抱拳,弯腰低头:“羽林卫乃是天子亲军,于北巡行在护卫太孙殿下安危。
臣等贱躯,又岂能和殿下千金之躯比拟。贼子只敢夜行纵火,又如何敢当众杀官。
太孙殿下爱护臣等拳拳之心,臣等知晓,感激肺腑,但殿下将身边之护卫尽数派出,臣等却是万死不敢受之。
若殿下强驱羽林卫,强令臣等接纳,臣等只能以死谢罪。”
王信陵澹澹一笑:“诸位,殿下还说了,他知道诸位定然会谢辞殿下此番好意。但殿下也说了,这是大明朝监国皇太孙的教令。余下的,便让诸位自己思量吧。”
说完之后,王信陵目光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长孙贡等人。
这时候,在众人身后也已经有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躲在最后面的阳曲县县令岳兴会悄悄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这脚步声不是旁人,正是那些身披明重甲的羽林卫官兵结阵而来所发出的。
重有四五十斤的明甲,便是以如今应天城那边经过改进的将作监匠人们制造,一整年也只能制造出三千副而已。
而在数年之前,这个数字还停留在年产一千副。
而能装备明甲的人,除了是军中将校以外,便只有如羽林卫这等上直亲军卫,亦或是京军之中的精锐部队才能配备。
而在此处的羽林卫人数,便有五百人之多。
结阵之后,被那沉重的明甲包裹着的羽林卫官兵们,没有发出什么的声音,却给了岳兴会此生最大的冲击力和压迫感。
望着越来越近的羽林卫官兵。
尽管刚刚停在耳中,这些人是来护卫他们安危的。
但在岳兴会眼里,这些人却像是要来夺了他的命一般。
“啊!”
“哎呀!”
一声惊呼,岳兴会已经是跌坐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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