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快就得到了方方面面的总结。
“嘭!”
文华殿内。
刚刚拿到汇总消息的朱标,愤怒的将手中的文书砸在了地上。
在他的面前,是内阁首辅任亨泰、次辅解缙、内阁大臣高仰止,以及直隶总督大臣邹学玉。
邹学玉的手中还拿着另一份奏章。
就是他让虞大廉整理出来的南直隶吏员异地任用的奏章。
只是太子爷此刻满脸愤怒。
在场四人也心知肚明。
南直隶这一次的吏员考核,从一开始到最后的结果,都很难看。
明天就是洪武三十年八月十五了,但四人都知道这个中秋节大抵是过不安稳了。
果然,朱标在扔掉汇总文书之后,满脸怒气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当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吗!他们是在逼孤动刀子吗?”
这话有些重,很少会从太子爷的嘴里说出来。
任亨泰颤巍巍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文书捡起来。
首辅的脸色同样很不好看。
南直隶一十八府,这一次的官府吏员考核,除了应天府是满员参考。余下的一十七府,总体来算参考人数甚至不到一半。
病请、迟到、在外当差等等理由,可谓是层出不穷。
更有一个苏州府的混账,竟然是从头一天就开始吃花酒,醉的稀里糊涂的跑到考场外撒了好大一泡尿。
任亨泰颤巍巍的低着头,伸手拍着汇总文书。
朱标冷眼看向首辅。
冷哼一声。
“任阁不必劝说于孤,孤这一次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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