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但是现在慕容殇已经来了再多说什么只会错上加错,便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只是用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慕容
殇。
家宴因为慕容殇的到来突然变得有点拘谨了,叶夫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慕容殇被请上了上座,正和叶大人聊得热闹,倒把别人都晾
在了一边,叶锦玉自从慕容殇走进来的那一刻眼睛便一直停留在慕容殇身上没有离开过,有时是偷偷的看一眼,然后便赶紧转移了目光,
有时却趁别人都在看他的时候自己也跟着大胆的一直盯着看,早都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出嫁的人,身边还坐着自己的夫婿,这个在她心中占
据了十几年的男人,如今就坐在她眼前,这是自己跟他距离最近的时候,但是却不能跟他好好的说句话,叶锦玉瞅着眼前这个本该属于自
己的男人,还是那般的英俊潇洒,跟自己梦中的那个男人几乎一模一样,尽管现在他的双腿已经废了,可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当看见他那
潇洒的模样和侃侃而谈的语气时,谭月就知道当初的自己是真的错了,当初真不应该听她母亲的嫁给了如今这个扶不起的司徒壁了,再
看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司徒壁,跟慕容殇比起来简直就是酒囊饭袋,整天什么事情都做不好,除了喝酒就是满嘴的花言巧语,到如今还连一
份正当的事情都没有, 叶锦玉看着眼前的一切, 想着自己的不爽,便自顾自的一杯一杯的喝起酒来。
宴会越来越热闹了,谭月看到慕容殇今天好像兴致很浓,竟然少了些在王府的冷漠和架子, 跟叶大人他们都聊得很是开心, 还时不
时的端起桌边的酒一饮而尽,本想劝阻一番呢但是又觉得不太合适, 便由着他去喝了, 谭月看了半天进进出出的下人却唯独没有看到文
妈妈的身影,便派香儿前去打听, 可是香儿打听了一圈也没能打听到消息, 一问要么就说没有见过此人,要么就说不知道,反正问了半天
也没问出个有用的信息来,谭月便趁着酒席混乱自己跑出去问了, 出了屋子便直接朝后院走去, 一路上下人们都在前院伺候着后院这边
却很少有人, 可是半天也还是没有见到文妈妈的身影, 谭月想着文妈妈是不是还住在她们原来住的那里, 便想去那里找找看,醉月居的
院子里空荡荡的好不荒凉, 看来自从她离开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更没有人收拾过这里,谭月站在院子中间, 想起她们主仆三人
曾经在这院子里度过的美好时光,虽然日子有点苦, 但是却也是很快乐的,尤其是文妈妈对她倾注了所有的关心, 才能保得她如今的平
安,想到这里谭月心里突然格外难过, 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文妈妈带走, 哪怕是跟叶夫人撕破脸也没关系。
突然听见后面有沙沙的声音, 忙转身问道“是谁?”却看见墙角处有一个身影,然后又大声的问道“是谁躲在那里, 鬼鬼祟祟的想干
什么, 还不赶紧出来?”话刚说完只见一个人慢慢的从墙角处探出了头,然后整个人都走了出来, 看见左右没人才放心的向谭月走来,
谭月这才认了出来, 这不就是那个时候经常跟香儿一起玩耍的雪雁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雪雁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娘娘,奴婢是特意在这里等娘娘的, 前院人太多,我怕说话不方便, 想着娘娘一定会来这里, 便跑这儿来等娘娘了。”
“你在这儿等我,可是有什么事?还有今天的宴会上我今天怎么没有见到文妈妈,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
“娘娘,奴婢来就是说这件事情的, 文妈妈在娘娘出嫁十天后就被夫人以偷了屋子里的东西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