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弄错了,我中的毒绝对不会是酒里的。”谭月一直相信花满楼,可是目前慕容殇却认定是花满楼。
谭月看着坐在正坐上的慕容殇,他还是那样冷着一张脸,眼睛里没有一丝关心自己的意思,反倒是对她的不信任,可是谭月她不管这些, 她只想将事情弄个清楚,她不相信他说的这一切。
“我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的,不会让你冤枉了他, 我身体不舒服, 先走了”。谭月不想再跟眼前的慕容殇继续说下去了,难道就因为那日他看到她怀里抱着的那坛酒就那样轻易下了结论, 眼前这个男人高大果敢的形象好像瞬间要在她眼前崩塌,谭月没有想到南宁王会是这样一个不明事理的人。
她出了门,迎面冷风一吹,突然感觉到鼻子一酸,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突然感觉特别的委屈,被别人不信任,心里却特别伤心。
慕容殇看到谭月那离开的背影,双眸变得更加冷冽,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乖巧的听过他的话,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跟他这样对峙,时本就一肚子火的慕容殇更是火上浇油,顺手便将桌子上的茶碗狠狠的摔了出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茶碗摔碎的声音,门外的清风从来还没有见过自家王爷生这么大的气,吓得站在门外连大气都不敢出。
“清风,将王妃娘娘禁足望月阁,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谭月虽然已经出了屋子,但是慕容殇的这句话她还是听得真真的,原来他从未相信过她,哪怕是自己受了伤,他都不相信。
“主人,那柳姑娘又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胡伯进了屋子却看见一身酒味的花满楼正倚在长凳上手里还拿着一坛美人吟。
“不见,本公子谁也不想见。”花满楼已经在这喝了两天的酒了。
“可是那柳姑娘说她.”
“就算她有再好的消息我现在也不想听,也不想看见她。”胡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满楼的话给截住了,他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看见地下的几个空坛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主人,这酒多伤身,主人还是少喝点吧!”说完便转身准备出去,刚走到门口,却又被花满楼给叫住了“胡伯,去帮我打听打听,这几天怎么没有谭小姐的消息,她最近好不好,怎么不见她出来?”
胡伯什么话也没有接,只是点了点头便走了出来,他家公子的心事他怎么能看不出来,只是那谭小姐如今已经是有主的人了,可是自家公子如此这样,他怕是会没有结果,只可惜他一个下人是没有办法阻止得了的。
花满楼怀里抱着一坛美人吟,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好酒的人,虽然他酿酒,但是对酒他从来没有过多的欲望,这美人吟香而浓烈,初入口感觉甘香清冽,但是酒入肚中却有种瑟瑟的感觉,当这酒慢慢的被人体吸收的时候又感觉让人浑身轻松,就如初遇一个人的快乐,然后分离的痛苦,慢慢的又变成了甜蜜的相思一般,这酒的配方花满楼研究了足足有两年之久,才有了如今这个自己喜欢的味道,花满楼对这酒只尝试了一次便将它封存了起来,他觉得这酒一定要留给自己中意的那个人,直到那日谭月的出现,初次的出现他便认定了是她,这一认定他便觉得就是终身了。
“小姐,香儿觉得让小姐中毒的并不是您带来的那瓶酒,香儿总觉得应该是其他的东西。”香儿坐在谭月身边若有所思的说道。
谭月趴在桌子上写着东西,可是心里却没有认真的在写着,香儿的话她是听着的,看着香儿,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窗外已经随着节气而至的春天,不仅深深的叹了口气。
“小姐,听说那日宫中大年三十晚上的聚会很是热闹呢,皇上还给大家都发了喜钱,香儿还听说那日宴会上那司徒媚儿出尽了风头,皇上赏赐了她不少好东西呢!”
香儿这有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