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眼底。
“这小子的性格,将来会吃大亏的。不过你徒弟的灵根和天资似乎不如他,你那个排名可以稍微调整一下。”
元池冶锐评了一下骆宜修,不过却还是认可他的天赋,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到了陈莫白之前的点评。
“我说的是小徒弟。”
陈莫白指了指搀着受伤的刘文柏回去的卓茗,元池冶一听瞪大了眼睛,他仔细看了又看,实在是没看出卓茗有什么出众的天赋。
“等再过十年二十年,你再来看看我今日的评价。”
虽然陈莫白并不是专业教育的,但毕竟经受了仙门九年制义务教育,又在最顶尖的道院之中进修了六年,自认为教徒弟的手法,是远远领先天河界这里任何人的。
卓茗由于之前根基薄弱,在加上选错了功法,所以耽误了二十年,显得有点普通和平庸。
但在陈莫白的因材施教之下,再加上她自己也刻苦努力,珍惜这来自不易的机会,努力种田修炼地母功,将来筑基的希望,恐怕要在刘文柏之上。
“行吧,我们就赌一坛酒。不过今年真传还是那些熟面孔,你若是赐下一件厉害的二阶法器,你徒弟也不是不能成为真传。”
“就算是今年进了二十四真传序列又如何,潜伏在水底的大鱼可多得很,不信你等到筑基丹练成之前那一届,估计到时候二阶法器都是标配了。”
陈莫白虽然为刘文柏的失败惋惜,但他这个大徒弟毕竟才练气九层没多久,灵力和法术都还不纯熟,落败也是正常的,接下来四年好好练就行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现在由于没有筑基丹,所以说许多人对于真传之位并不感兴趣。
但到了四年之后,那些有望真传的练气九层,就算是借也会借一件二阶的法器兜底。
“明年也是有筑基丹的,但得到消息的人似乎不多。”
元池冶看了看熟悉的二十四真传,不由得摇摇头,意兴阑珊的准备走了。
“我通知了一个人,说不定会有好戏看。”
陈莫白将自己告知鱼连的事情说给了元池冶听,后者果不其然眼睛一亮。
“鱼连这个小子,入宗那一年好像就已经突破到练气九层了,但他拜入了单师兄门下之后,就一直都在苦修,比你还要澹泊名利,他若是肯出手的话,今年说不定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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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最后一个真传弟子决出之后,主持宗门大比的一位长老正准备宣布明日再战的时候,鱼连跳了出来。
“我要挑战一位真传。”
他落到擂台上的时候,也没有隐瞒自己的修为,练气九层圆满的灵力波动,令得还没有散去的神木宗上千练气弟子不由得侧目。
“你要挑战谁?”
那位主持的长老问了一下鱼连的姓名,确认他是今年没有报名的,点点头问道。
“他。”
鱼连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手指向了台下正在看戏的骆宜修。
“我!”
骆宜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后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没有等到长老问他愿不愿意接受挑战,直接就驾驭着一柄飞剑落到了擂台之上。
“鱼连,你来的正好,新芽堂的时候,我就已经看你不顺眼了,若不是新入宗的弟子不准比斗,我早就要所有人知道,我才是那一批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骆宜修这种态度,令得主持宗门大比的长老满脸无语,不过按照宗门律令,他还是开口问了一下。
“你愿意接受他的挑战吗?你是有权利可以拒绝的。”
“我接受,我要让他知道,他挑选了一个最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骆宜修冷笑之中,又将一件防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