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远哼了一声,女人是麻烦的生物,能不惹就不惹,有什么能比挣钱重要?谈生意不好玩吗?盖大楼没有趣吗?开商场没意思吗?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爱上一个人,费心费力还不见得能讨好。这世界上能让他快乐的只有钱,绝对不会是女人。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不过那些女人的事也实在是多。他每天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忙,哪有时间陪着她们。不陪吧,就各种找茬,弄得他心烦意乱的。后来他干脆一心扑到事业上,对女人敬而远之。
郎帅又喝了个烂醉,他瘫在江修远家的沙发上,撕心裂肺地嚎。江修远看得直皱眉头,这都是什么毛病啊?他拿件毛毯给郎帅盖好,自己懒得搭理他,便回卧室睡觉了。
郎帅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个小裤衩,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一点人样都没有。他吞了下口水,回想自己喝醉前,明明是穿着衣服的,怎么现在一副遭人侮辱的样子?莫非是江修远这家伙?他可是一直有断袖的传闻的,虽然郎帅不太相信,可每次问他他都是避而不答,要么诡异地笑笑,似是而非的,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显然这样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要不然也不会传的沸沸扬扬的。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不一样的男性,也许是他隐瞒的好?毕竟像他这样的身份,又什么隐晦的爱好,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
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捞起一旁的裤子正要往上套,江修远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带子也不好好系,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江修远这样明目张胆的,是要勾引他吗?他可是纯直男,不能接受这个,就是亲哥们也不行。
江修远对他邪魅一笑,郎帅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郎帅分明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你醒了?昨天睡得怎么样啊?”江修远温和地问道。
郎帅紧紧盯着他,总觉得他的眼神不怀好意。郎帅穿好裤子,一边系皮带一边问“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了?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江修远端起桌子上的水杯,轻轻喝了一口水,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无奈说道“谁特么对你图谋不轨了?谁特么脱你衣服了?不是你自己半夜发疯,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吗?嘴里一直叨叨苏念念的名字,你是做了不得了的梦吧?我在房间里睡得正香,听见你在沙发上嗯啊乱叫的,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以为你半夜叫了个姑娘到我家。”
郎帅很怀疑地看着江修远,他梦见念念了吗?可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不过想着江修远应该也不会趁人之危,他看起来也不像稀罕自己的样子。
郎帅捏捏头疼欲裂的脑袋,最近喝酒有点多,宿醉真他么难受。他跌跌撞撞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出来时,江修远坐在餐桌旁,一边低头看杂志,一边喝咖啡。
郎帅看着他黑乎乎的咖啡,十分嫌弃地说“你早上就喝杯黑咖啡啊?没有什么早餐吗?”
“你想吃早餐自己做,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可没有义务伺候你。”江修远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郎帅又摇头又叹气,“跟你一个单身大老爷们在一起真可怜,连个热腾腾地早餐都吃不上。你不愿意做,点个外卖不会吗?难道就让我饿着啊?我还是不是你兄弟了?
江修远斜睨着他道“你饿不饿着管我什么事?你昨天造了我一瓶上好的红酒,我已经够大方的了。还想让我给你弄早餐,你想得不要太美。”
郎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伸出食指点着江修远说“你丫真是抠门抠到家了,就你这副德性,不会有姑娘喜欢你的。”
江修远噗嗤笑出声来“有姑娘喜欢你又怎么样?不还是跑了,相比之下我觉得我这样的状态也挺好的,我不需要什么姑娘。谁跟你一样,离了爱情就要死要活的,跟要了你的命似的。哭嚎乱叫的,吓都吓死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