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融为一体,效果极佳。”
秦老听得不由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们再看一下他的书法,跟他中晚期的作品不一样。这种书法作品,笔致上多有震颤,正是符合张大千先生二十多岁初到上海时临摹古人的画作经历。你再看后面的两方印章,一是楷体字‘张季’,一是小篆体‘大千’,都是他自己刻的。那时他是诗书画印无所不能,就从水平而言肯定是大千先生的真迹。”
“小墨,你忽视了所使用的纸,雪白雪白,看起来很新。如果真是百十年前的作品怎么会是如此的新,这才是我看不准的最大的一个疑点。”
秦老看向李墨,希望他能解开这个疑点。
“爷爷,你用放大镜仔细的看看,这个纸张的纤维还是很长的,在当时是比较先进的机制的纸,称之为月宫笺,所以纸张到现在看起来还是雪白雪白的。”
李墨话还没说完,秦老就从餐边柜抽屉里找出一个放大镜,然后仔细的看了片刻,最后直起腰露出长长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