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竹,有题款和印章。
此画与大多数墨竹图不同,以倾斜式的竹子自左向右平铺开来,洒脱自然,再以新篁来补充左侧画面,浓澹相宜。整个画面工整秀丽,层次分明,竹势极为生动,展现了山水画潇洒飘逸的风格。
单从这墨竹的画风来看,和唐寅的其他画竹图感觉差不多。
在墨竹图后下方还有款识题跋,写道:四更月落纸窗虚,酒醒扶头暂读书。清思迫人禁不得,十竿寒翠影扶疏。
末尾是苏门唐寅为文昭沉君写意。
而款识有作者的两个铃印,其一是’唐伯虎’,其二是’南京解元’,还有个’顾洛阜诸收藏印’。
这幅画有竹,有款,有题跋,有藏印,看第一遍的印象就是这十有八九是唐寅的真迹,可再仔细看看,好好琢磨,在整幅画上出现不协调的局部。
李墨目光落在那局部,先是那几句题跋上,而后目光落在墨竹图末尾一部分。
不协调的地方就是这两处。
异童一扫,整幅画立刻透射出蓝色光晕,但蓝色光晕不是形成一个整体,而是分成三块,题跋局部和墨竹图末尾局部是独立的,它们同样形成了光晕,但却没有形成光圈扩散向四周,也就是说这两个不协调的局部不是出自唐寅之手。
李墨目光集中到墨竹图末尾局部仔细看看,原来如此,他找到了原因所在。
收回异童,李墨看向缩在不远处的光头男说道:“你们处心积虑的逮着机会下套,空手套白狼想要搞到一千八百万,我知道你背后的人是有些实力的,也有一定的人脉手段,你们在小区闹事这么久都拿你们没办法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我也不追问那些人是谁,我现在就想帮安老师解决这件事情。我相信晓峰欠下了一千八百万高利贷,但你们自己也很清楚,就算安老师家认了这笔债最终也不可能拿的出来这么多钱。所以你们自己也是有心里预期价的,现在就和你背后的老板联系沟通下,看看到底需要付出多少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情?”
光头男松口气,终于有机会和背后的人联系上了。他们从京都来到魔都闹事,最大的底气就是背后人有实力,就是不知道和这个叫李墨的人相比谁实力更强。
“李先生,我立刻联系老板。”
光头男掏出手里走到阳台上打起来。
安老师这时忧心的说道:“李墨,这事太麻烦你了,老师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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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师,都是小事,不必担心。”
李墨安慰她,一千八百万对普通人来说是笔难以想象的巨款,一辈子都挣不到。但对李墨来说就是个数字,动动手就能解决。
“李先生,这幅唐寅的画你有什么看法吗?”
“姜先生,这事晚点再说。”
李墨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光头男打完电话小心回到客厅,想要开口又担心被揍。
“你老板怎么说的你照实转述就可以。”
李墨神色平静,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老板的意思是依照古董行的规矩,看走眼了只能自认倒霉,这幅画既然以八百万成交,那就以这个价结束此事。所有手续我都带着,钱到位,欠账一笔勾销。”
“这幅画我们不要了,你们带回去抵多少?我觉得怎么也能抵个七百万吧。”
李墨指指桌子上的画,光头男都要哭了,他十分为难的说道:“李先生,既然你付钱,这画也就…也就归你啦。”
一幅唐寅赝品而已,别说抵七百万,抵七千都嫌多。
“没有再讨价还价的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