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淘回来的。”
铜锤又疑惑的问道:“难道摊主就没找专家鉴定下?”
李墨笑笑道:“古玩这一行水深的很,半吊子的所谓专家根本没那个能力,都是为了便宜点鉴定费。真正的专家他也接触不到,再加上做古玩生意的人大多数半懂不懂,可偏偏一个个都很自负,相信自己的判断。我不是说过嘛,如果他能鉴定出是真品,也不会拿到夜市上摆地摊忽悠人。”
铜锤这才觉得古玩一行水太深了,连捡漏都要讲究各种技巧。
“老板,那之前花三万淘到的那个瓷器也是赝品的?”
“算不上赝品,那个是民国时期仿清嘉庆时期的,距离现在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虽然不值三万,但留在手中几年或许也能增值一些。你跟着我听听就行,可不能贪心自己去尝试的捡漏,不小心就可能落入到有心人眼中给你做局,到时候把你骗的倾家荡产都不是不可能。”
李墨这是在提醒他,一般出来捡漏的都是真正的专家,而不是那种被封的所谓某某专家。朱昌平是考古专家,他的鉴定水平肯定不定,但他也不会轻易的跑到古玩市场上专门去捡漏。
两人继续了走了二十多米,这次李墨所停的摊位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头发已经花白,穿
着也普通,身上斜挎着一个老旧的帆布包。她坐在马扎凳子上叼着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随意的打量着来往的游客。
她的摊位上摆放的都是小物件,最大的也就是十三四厘米高,小一点也就三四厘米高,有鼻烟壶,有木制品,有瓷器,还有各种款式的扳指。数量不多,十六件,和隔壁两个摊位上摆放的东西相比较就显得特别的精致。
有两个年轻人看了会儿,估计没挑到喜欢的就起身离开,正好让出个空位置。李墨蹲下去,拿起一个扳指套在大拇指上试了试,还挺合适的,就是扳指所用的玉品质不是太好,用的是蓝田玉中的次品。
这是在李墨眼中的地位,在别人眼中或许也是个挺漂亮的扳指。
李墨放下蓝田玉扳指,又捡起一个鼻烟壶,是瓷器,表面还是用的粉彩工艺,描绘着飞鸟柳条。
这是一件现代工艺品,没什么价值。
“老板,这个鼻烟壶怎么卖的?”
老板一直在观察李墨的反应,此时听到他询问,也没表现的很热情积极,而是淡淡的看了眼说道:“小伙子,你可知道这件鼻烟壶的来历?”
“老板,古玩行的规矩你应该懂的,我知不知道它有什么来历不要紧,只要你开出的价格我能接受,我就买下带走。”李墨笑笑回道,这老板还挺会装的,这是在吊人胃口不成。
“你不知道,但我知道的很清楚。这件鼻烟壶是我爷爷当年从京都一家老四合院中掏出来的,他老人家一直没舍得转让,当传家宝传给我爸,我爸现在又传给我。要不是我家里遇到困难过不去了,我也不会拿出来转手卖掉。”
“老板,听你的口气,那家老四合院里的人大有来头?”
“不错,不错,还是年轻人脑袋反应快。我爷爷说过,那家老四合院里住的人家是努尔哈赤的后人,当年也是遇到了困难所以才把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卖给我爷爷的。”
李墨露出震惊之色,他低头再次仔细看看小小的鼻烟壶,然后轻轻返回到原地说道:“如果他们真是努尔哈赤的后人,那这东西十有八九是皇家传下来的宝贝,价值连城,我可没那个雄厚的资金买下。”
“小伙子,东西再好也要遇到能懂它的买主才行。我这人特别讲究眼缘,看你顺眼的,几千几万也能卖给你,看你不顺眼的,就是出价一千万我也不坚决不卖。”
李墨摸摸自己的脸笑道:“老板,你觉得我还能入你的法眼吗?”
“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