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敲打山石之人,握着铁锤的手满是血泡,拉动木车之人,赤裸的上身找一被绑在身上的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
但他们却没有一人敢停下了休息片刻,因为一旦他们这么做了,一旁的监工,就会将裹有倒刺的长鞭毫不留情的挥舞在他们你的身上。
不时就会有人累倒,监工们就会走上前去,狠狠的抽打几下,若是能醒来自然就会被催促着继续干活,而若是没了声息,那就会被人抬入寨中东侧的一座地牢中。
那里到底有什么没人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但凡被扔入其中的人,就再也不会再在寨中被见到。
而那些被搬运入寨中的石料,都被运送到了山寨的中央。
在那里一座巨大的用石料堆积的圆形建筑也同样在数百位鸦奴的劳作下,正在缓缓升起。
那是一座圆台,圆台的四周矗立着五根石柱,中央有一座高台,但尚未完全完工,并不能看清他的最终面貌,但却隐隐透露着一股神秘的味道,这东西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祭坛……
而在祭坛正对着的方向,有座五层高的阁楼。
此刻那阁楼中,身材肥胖臃肿到了近乎就是一个肉球的男人正一把推开身旁衣着暴露少女,然后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扔在了地上。
“这才第几天!?”
“十多位鸦奴失踪!一位神鸦使死在了太玄山中,而你们却找不到凶手是谁!?”
他怒声爆喝道,身下七八位身着黑衣的声音正单膝跪拜在那处,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执事那男子。
“说话啊!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吗?”
“到这个时候哑巴了?”但他们的沉默换来的却是男人胸中更加汹涌的怒火,他大声的质问道。
台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之后,终于有一人壮着胆子言道:“此事蹊跷,唐虎等人被杀也就罢了,但那些鸦奴身上的鸦奴印也被人抹去。”
“李观水的死,也不简单。他若是被简单的仇杀,神鸦使却应该能有讨回来的机会,可神鸦使也随即消亡,属下以为,这事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并且很有可能是针对我鬼鸦寨而来!”
这番话出口,那臃肿的男人却并未露出满意之色,他冷笑一声:“说得好啊,分析得头头是道……”
言罢,他微微一顿,旋即又端起了一旁的酒壶再次重重砸下,嘴里怒骂道:“但有个屁用!”
酒壶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旋即裂开,里面的酒水倾撒了台下之人一身,可众人却没有人敢伸手拂去身上与脸上的酒渍,反倒将自己的头低得更深了些许。
而那方才发声之人,更是身子打颤,但那位大人的怒火已经被挑起,他不敢就此沉默下去。
只能在这时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做这番歹事之人明显有备而来,无论是鸦奴印还是神鸦使,我们都下过功夫彻查许久,可对方手段老练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如今又是鸦神台即将完工之日,属下以为对方来者不善……”
“以防万一,还请寨主将此事禀报鸦神,请鸦神降下神谕!”
“嗯?这点小事,也许劳烦鸦神?”那台上的臃肿男人闻言脸色不善,低声反问道。
听闻这话,台下之人额头上冷汗直冒,身子的颤抖也愈发的明显。
他赶忙颤声言道:“非属下有意推卸责任,实在是事出蹊跷!”
“若是那来者真的是冲着鸦神台而来,一旦生出波折,恐会耽搁寨主大事,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望寨主明鉴!”
台上的男人闻言在那时一阵沉默,而这样的沉默对于台下众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每一息的光景都让他们感觉宛如度日如年。
一颗颗斗大的汗珠在他们的额头上浮现,一滴接着一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