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那就没啥,权当我什么都没说。”
张婶儿走了,程晓这气火立马就上来了。
好你个周大林,我还真没冤枉你!这才几天呢,你就憋不住了是不是?
但这只是张婶儿的一面之词,她还不怎么相信,就拉着桐桐快步上楼,开门进屋。
进屋一看,就证据确凿了。
周大林的床上,洗手间的面盆里,地上,都有长的黄色头发,这肯定不是她的,更不是周大林的。
程晓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眼泪就流了下来。
桐桐有些害怕了,站在她身边,怯怯地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啦?”
就在这时候,黄晓徽拉着周大林,回来了。
周大林是真喝多了。跟黄导和刘编这俩酒蒙子喝酒,哪一回他都得让这俩货给灌醉。不过人醉心不醉,他还知道大白天的领着个大姑娘,让她扶着上楼,容易让邻居看见误会了,便掏出钥匙给黄晓徽,让她先上楼开门进屋,自己在后面慢慢走。
“你行吗?”黄晓徽有些不放心,问他说。
“没事儿,我没喝太多。”他摇摇脑袋,回答她说。
黄晓徽“噔噔”地上楼了,他这儿就在楼梯间里打开了太极。楼道和楼梯都在转悠,不好找着阶梯迈腿。上两节楼梯,一不小心又退三节,这可多咱能爬到四楼上啊?
这会儿程晓正拉着桐桐,坐在沙发上暗自伤心流泪呢,那边屋门就开了,黄晓徽进来了。
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黄晓徽也真是够二的。她的直接意识里,屋里应该没人,一开门看见屋里有人给吓一跳,二乎劲儿就上来了。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她还问程晓。
这不废话吗?能开门进这屋的,你说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