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奇在封宜奴表现的很潇洒,但是他真的敢如此马虎大意吗?显然不会,他也丢不起这人呀!于是这一连几日,他白天就窝在御膳房与左伯清筹备无相宴,但无相毕竟不同于其它菜式,光是材料就得准备好几日,大到每头牛羊的健康程度,小到每个干贝的成色,这都要经过仔细的筛选。
到了晚上,他就与季红奴或者白浅诺关上房门练舞,他跳舞的天赋可真不如封宜奴,只是这华尔兹是他带来了的,他对华尔兹的理解比封宜奴高了一筹,故此才不落下风,要是不练的话,那可不行。
经过数日的加紧筹备,关于材料方面的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大大小小一共八十一种材料,一些材料也已经经过了初步的处理,这也得亏是在御膳房做,要是搬到醉仙居去做,那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李奇刚想松口气,可是封宜奴那边却派人来,说她已经练习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合练了。
李奇在御膳房工作了半日,就向左伯清告辞了,他得回去休息半天,面对封宜奴那大条神经的女人,他可不敢大意。而且,今晚练舞的地点安排在了李师师的阁楼里,这就得更加谨慎了,于是他打算回去养精蓄锐。
回到醉仙居,李奇见吴福荣站在柜台上,暗笑,看来这老头子是挨不住了。走上前,笑问道:“我说吴大叔呀,好好的办公室你不坐,怎老爱站在这里受罪呀?”
吴福荣郁闷道:“老朽倒宁愿站在这里受罪,没事还能与几个老熟客说几句话,有趣多了。公司那边自从田木匠他们走后,全都是一些年轻人,老朽和他们说不上几句话,别提多无聊了。”
李奇点点头道:“这倒也是。那行,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觉得这边好,就来这边吧。”
吴福荣喜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李奇笑着点点头,其实他对吴福荣一直都是放的很宽。
吴福荣乐呵呵道:“那老朽以后还是在这边得了,公司那边有郑公子在,老朽也放心。”
李奇问道:“对了,郑二郎做的怎么样?”
吴福荣啧啧道:“这还真不是老朽夸大其词,二郎之才绝非浪得虚名,刚开始几日。他还不熟悉咱们的记账流程,可是过了十余日,他就完全上手了,曾有一次,他与咱们会计部三个员工比算账,可是那三人比他一个人都比不赢。”
“有没有这么夸张?”
“千真万确。”
李奇忽然凑过头去,八卦道:“那夫人呢?夫人有没有往会计部跑?”
吴福荣一愣,摇摇头道:“夫人还是以前那样呀,在办公室看书。一般都是等七娘一起回府,很少出门。你问这个作甚?”
这话一出口,他就反应了过来,没好气瞪了李奇一眼。道:“你别老是给夫人抹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夫人就怕这些流言蜚语。”
“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李奇呵呵一笑。又道:“那我先厨房去看下了,待会再出来。”
吴福荣点了下头,猛然想起什么来。忙道:“等下,老朽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其实老朽今日就来找你的。”
“啥事?”
“今早琉璃作坊那边来人了,说你要的东西已经做出来了,哎哎哎,老朽还未说完呀。”
这话说到一半,李奇立刻冲了出去。
“驾...。”
李奇与马桥先是赶回秦府,从房里又拿出三麻布袋来,二人改换马车去往了北城的琉璃作坊。如今这作坊规模扩大了将近两倍,专门用来生产粉笔、黑板、陶罐等等。
特别是粉笔,如今已经普及开来,不管是穷人家的孩子,还是那些文人、太学生,都对这粉笔十分喜爱。但是世上就这么一家作坊会做,故此生意是好的不了,全国闻名。
但是这钱全部归太师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