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幻觉吧!
台下观众不约而同的用力揉了揉双眼,双目凸起,直盯盯的望着台上西毒,可不管你是如何揉搓,将双眼插的是如何雪亮,西毒臀下兀自是空空无也。
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个西毒真的会功夫?
难道当今世上真的九阴真经?
一时间,诸多猜测冒了出来。
宋徽宗站起身来,呆呆的望着台上,不可思议的说道:“朕没有看错吧,他怎能悬空而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出声,其余人也惊醒了过来,不约而同的望向李奇。
嘻嘻!牛吧。不给你们露一手,你们还真当上面那几位是酒囊饭袋啊!李奇对自己的佳作十分满意,腼腆道:“这个在下能否不说。”
宋徽宗眉头一皱,道:“你小子少在这里卖关子,快快道来。”
没有办法,皇上话了,李奇知道是瞒不住了,极不情愿的道出其中关键,其实这一招他也是从2o11年的春晚学来的,关键的窍门在于西毒穿的那双特制鞋子上,他原本还想将迈克杰克逊的倾斜四十五度弄上来,可又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可惜,射雕的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凌波微步,不然就可以用上了。
可这种事若只是光说的话,宋徽宗他们还是无法理解,个个犹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奇瞧在眼里,又道:“皇上。这东西说是说不清楚的,待会演完。我自会揭开这一谜底,现在先看着吧。”
也唯有如此了,宋徽宗等人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台上。
只听台上筝声、箫声相互映照,虽无书中那般神乎其神的魔力,挠人心智,但是这曲子乃是特意为这出戏的配置,筝声激昂、洪亮。听得让人热血沸腾,而箫声却是灵动飘渺,忽高忽低,如泣如诉,若虚若幻,含蓄深沉。
观众们联想到故事里面的内容,立刻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可不行呀,风头可全让他们给抢走了。高衙内傻傻的站在一旁,心中好不是滋味,没他啥事呀。眼眸一转,忽然双手捂耳,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脚步虚浮,颠颠倒倒,似在耍醉拳,嘴中还不断的出"shen yin"。
糟糕!这二货又擅自篡改剧情了!李奇这次真哭了。
这厮又想作甚?柴聪吹着玉箫,双目望着高衙内。眼中闪烁着泪光。
果然,高衙内这么一搞。立刻将观众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厮的演技倒真不是盖的,观众们都觉得,哎呦,这还真是太疼呀!
可同时,高衙内的"shen yin",也打乱了“东邪”、“西毒”二人的节奏,二人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箫音、筝声陡然增高,希望能够掩盖住高衙内的"shen yin"。
如此一来,却显得更加逼真了。
李奇已经习惯了高衙内这种逆袭,除了坐在台下抓头,他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
“哈哈!”
正当观众们沉浸在这筝声、箫音争辉之际,一声大笑如平地惊雷一般响起。
不少人反应极快,同时叫道:“洪七公!”
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众人期待的洪七公并没有亮相,但是笑声却是异常洪亮。
他这一笑,倒是将高衙内的"shen yin"给掩盖住了,弄得高衙内好生郁闷呀!
“嗝!”
正当一切似乎又回归正轨的时候,笑声戈然而止,一个酒嗝声突然响起。
这突如起来的酒嗝,让筝声、箫音也听了下来,这还叫人怎么玩呀!那位“西毒”先生差点没笑出声来了。而柴聪更是郁闷的只想拿头撞地,这箫、筝之斗,乃是他这出戏里面最装逼的情节,可是前有高衙内抢戏,后有洪天九这“神来之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