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曾北御强掳,保我大宋江山,南征蛮夷,为我大宋开疆辟土,又肩负天下社稷,经济变法令世人受用不尽,正是因为枢密使,小老汉的一家老小才得以安居乐业,大恩大德,老汉纵使百死难报万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扫视周围一眼,道:“可是你们这些人竟然让枢密使以身犯险,这不是置我大宋万世基业于不顾吗,枢密使文武双全,这荡秋千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是,万一枢密使有个什么闪失,你们谁有担当的起,这个责任别说你们这些小辈了,哪怕是你们父母都担待不起,到时皇上追查下来,你们都有脱不了的干系。”
他又向宁氏道:“东主,你怎恁地糊涂呀,要是枢密使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其余人小老汉不知,但你是难辞其咎呀。”
宁氏虽然是一个人物,见过不少世面,但是这大叔的一句话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豆大的汗珠看着就流了下来。
这尼玛真是一个扫地的大叔?这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神仙啊!李奇感动的已经无以言表了。
真是峰回路转啊!
李奇感动之后,商人的本性又展露出来,先甭管这人是何方神圣,必须得将这利益最大化呀,脸色一变,义正言辞道:“哎,这位大叔且不可这么说,本人不管是为商,还是为官,都是以诚信为本,这做人不能忘本呀,本官竟然已经答应与三娘比试一番,输赢暂且不论,但是本官若是不上去一试,岂不是要让本官失信于人,信若失,何以服人,你快快让开。”
话虽如此,他是一步都没有迈。
宁氏赶紧上前,欠身行礼,挡在李奇面前,道:“枢密使万万不可呀,诚信固然重要,但是比起天下社稷来,这就不值一提了,相信三娘不过也是儿戏之言,不能当真。纵使枢密使不上去一试,也不能算是言而无信,但是枢密使你若有什么闪失,我大宋将蒙受不可估量的损失,还请枢密使三思。”
说到后面,她已经跪拜在地了。
方才她从与李奇的谈话间,知道李奇压根就没有玩过这东西,虽然保护工作做的非周全,但问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李奇真在这里受伤了,那正如那扫地大叔之言,她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龙颜大怒,谁也无法预计。
而这里的人此时已经冷汗直流,他们可都是官宦子弟,你怂恿枢密使去冒险,谁知道枢密使会不会给你们的父亲穿小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方才还在起哄的人。纷纷躬身,齐声阻止李奇上秋千。
唯独有二人除外,一个是马桥,一个秦夫人。
马桥就不说了。而秦夫人的话,她太了解李奇了,如果李奇真的敢上去荡上两回,那方才还有马桥什么事。早就跑上去装逼了,这分明就是不敢上,认输只是迟早的事了。只能说李奇运气太好了,突然弄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梯子来让他下台。
这让秦夫人非常郁闷,这到嘴的鸭子都飞了,还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么。
你们求我没用呀,我又不是和你们签下字据的,我上不上跟你们没啥关系。李奇轻咳一声,道:“尔等这是作甚,这小小秋千,本官从小玩到大,焉能难得住我,快快让开,可莫要让人家王三娘久等了。”
他知道现在不管他怎么吹牛,别人也只能应着,此时不讨回一点面子来,更待何时。
宁氏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脑子坏了,听得暗想,这枢密使果真如传言一般,狡猾之极。但是正如李奇所想,她可不敢让李奇上秋千,而且李奇连办法都给她找好了,赶紧用一种请求的目光望向秦夫人,道:“三娘,就当姐姐求你了,可不能让枢密使以身犯险呀。”
方才还小小得意的秦夫人,此时却是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心想,你们倒是让开啊,他若敢上,我就不信王。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没人敢去赌这一把,只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