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阁查阅跨界传送阵的资料而已。既然此事已有结果,自己再无它求,何须看她人脸色,嘿嘿,这是不是所谓的无欲则刚。
御书房内,太平女帝慢慢的喝着茶水,看着已无人迹的离宫路,那条路,自己并不曾多走。
她看得出神,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舍生忘死,她看不明白这位刚刚离开之人。
看不懂他的所求,他的所想,眼前之人就像一个迷雾。
以前她不是没见过修士,甚至还有不少金丹期元婴期修士,就是很难修炼的炼体士,锻骨期和炼腑期的炼体士,自己也见过不少。他们见到自己从来都是讨好,无有其他,他们都想从自己手里获取些什么。
而刚离开之人,他的所求很小,很小,小的只是进入藏书阁查阅些资料。就算他不救自己,自己直接去藏书阁,以他望月宗宗主弟子的身份,稍微付出些好处就可以进入。
太平女帝,开始思索张凡这人。
只是她不知道。对于有些事,对于有些人,女人不能充满好奇。
好奇,它是陷落的,前行一步,就是深渊。
当宫娥再次来报,有朝臣有事起奏时。
太平女帝终于回过神来,放下茶盏,坐于御书房中间的长桌之后,再次开始了一人独处。
门外,悄然间,雨丝滑落,犹如案后之人的心情。
孤独,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