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沉静,抬眸瞧着她,“他是想取代奴才,是真的觊觎公主,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那你倒是说说看。”百里长安拢了拢身上的薄毯。
腿上有伤,身子虚弱,分感寒凉,仿佛有冷气嗖嗖的往骨头缝里钻,明明已经过了春寒之时,却还是觉得遍体生寒。
女子失了血气,果真是难受得紧。
“陈公子,无衣,可不就是祁吗?”祁越俯首,“他想取代奴才在您身边的位置。”
百里长安笑得嘲讽,“那你觉得,他会是谁呢?”
祁越答不上来。
“冥渊?”她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来,“是什么意思?”
祁越眉心陡蹙,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冥渊?”
“冥渊的宗主,是月国的人,事情败露之后又被杀。”百里长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阿越,我记得你祁家当年,似乎也跟月国的人,往来密切啊!”
祁越当即磕头,“奴才不敢!”
“不敢?”百里长安揉着眉心,“可怎么就,如此凑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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