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心思要夺爱的知府夫人,意图不明的外室,只要他们一直搅合着,纪鸣德就没心思处置钦差卫队之事,也腾不出手对付任何人。”
不只是钦差卫队,不只是林清轩,任何人……纪鸣德都无心应付。
“人就一颗心,你却要这让这颗心分成数瓣,他不输才怪。”百里长安淡然落子,“让陈濯挑拨漕运与知府衙门的利害,你则找一找,这收拢上来的账册都落在了何处?另外,留心一些冤假错案,越惨烈越好,来日都是推波助澜的众怒。”
祁越颔首,“放心。”
“纪鸣德太狡猾,林清轩更是老狐狸,他们现在唯一失败的,是没找到你的下落。”百里长安阴测测的提醒,“若是知道你在九州府,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祁越转头看她,“若是他们知道你是谁,别说是九州府了,多让你喘口气……都算我输。”
她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略带娇嗔的哼哼了两声。
“自己小心。”临了,祁越低低的丢下一句话,纵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百里长安捏着棋子,半晌没有落下,须臾才唇角微勾,慢悠悠的落了棋子,“这局棋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就是不知道你纪鸣德,能撑几步?”
内忧外患,能死得更快!
外头,传来了家奴的声音。
“先生,夫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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