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副将,您说他们是不是活该?」赵诚反问。
刘鲤回过神来,「的确是活该。」
「这圣教众人后来还窜入了县衙内,大开杀戒,若不是阁主大人和我们县令大人,拼死守住了县衙,只怕这擅杀朝廷命官之事,会闹上金陵城。」赵诚说的是实话,但也是夸大其词。
若是当初真的县衙覆灭,只怕是闹不到金陵城的,这么多势力相互胶着,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谁也不必担了这责任,一切都会随风而去。
「连县令都杀?」刘鲤委实愣怔了一下。
这圣教众人,还真是愈发的猖狂,若是任由他们在礼州继续罚站下去,只怕来日后患无穷,难怪公子要借着这一次的事情,借着千机阁的手铲除圣教。
圣教,呵,该死!
「是啊!」赵诚说起这事,满脸愤愤之色,「当时县衙中众弟兄可都气坏了,奈何县令大人是个好性子的,事情过后,圣教的人没有再来袭扰,此事就当是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可我等习武之人,哪儿受得了这委屈,一个个如今都憋着一口气呢!」
刘鲤凝眉,「这圣教……是犯了众怒啊!」
「连县衙都敢攻入,以后还不得上天,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赵诚可劲的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刘副将,您说,这圣教该不该剿?」
刘鲤意味深长的点头,「该!」
「活该!」赵诚点头,「所以此番,烦劳刘副将费心,还礼州百姓一个安生日子!若真能如此,您可就是礼州百姓的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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