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与她在一起了。」
祁越端起杯盏,慢条斯理的饮茶,「我会把你挫骨扬灰,找术士让你永不超生,不管你是生还是死,都不可能染指她半分。月亮只该挂在天边,不该沦为你这等腌臜的怀中物,你不懂她的心思,不明白她的隐忍,更不在意她想要什么,将卑劣的占有欲当成爱,简直是该死!」
「你只会成为她的拖累。」赫连承最嫉妒的,就是祁越。
他是唯一一个,在百里长安身边,能与她同床共枕,且明里暗里得她庇护的男子,哪怕是沈唯卿,赫连承也没有动过嫉妒之心。
沈唯卿永远都是个旁观者,与祁越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男人看男人,永远是最清醒的。
「忠勇侯府的罪子,你可知道她在背后,庇护了你多少回?为了你,她都做了多少?」赫连承冷笑,「我就不一样了,只要她一句话,我可以拼尽全力。」
祁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拼尽全力的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