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见面。
只出门左拐,便是进了喜来登,待点了几个小菜后,冯宽便是风风火火的赶来,道:“宁儿哥,啥吩咐?”
秦宁问道:“你不干老鸨多久了?”
冯宽脸皮子一抖,双手合十道:“哥,我求您留点口德,我以前就是干个会所,这老鸨哪论的,要按您这么说,赵晴雨也开会所的。”
“少贫嘴。”秦宁没好气道:“我就问你多久了。”
“很久了。”冯宽耷拉着脑袋,道:“自打上次老李他们几个组团嫖被你小舅子给举报后,我就开始从良了,话说回来,您问这个干啥啊?”
“以前的姑娘们还有联系吗?”秦宁问道。
冯宽顿时警惕不已:“没有,不是,您老到底想干啥?”
“找你办点事。”秦宁端起啤酒喝了一杯,在啃了一口喜来登招牌四喜丸子后,道:“回头你给我找一批姑娘。”
冯宽倒吸了口凉气:“老大,您饶了我吧,我可不想被白大当家的给剐了。”
“哪这么多废话。”秦宁没好气道:“办点事懂不懂?你给我招一批,年龄五十以上的,风韵犹存的,最好能歌善舞的。”
“干啥啊?”冯宽好奇的问道。
秦宁目光幽幽道:“去唱歌。”
冯宽一阵摇头晃脑,道:“不是,哥,咱到底干啥啊?”
秦宁在兜里摸索了一番,很快便是掏出了一张素描画拍在了桌子上,这素描画极为逼真,正是那许敬深的样貌,只听秦宁道:“整一些应援牌,弄上这个人的脸和名字,他叫许敬深,一定要清楚。”
“然后呢?”冯宽好奇的问道。
秦宁道:“让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举着去人最多的地方唱歌!”
“唱啥歌?”冯宽道。
秦宁道:“舔狗的歌,什么过火,成全,香水有毒,痴心绝对啊,我应该在车底啊之类的,反正怎么舔怎么唱。”
冯宽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他妈得多大仇啊?
让一群会所大娘唱这种歌?
“哥,冒昧问一句,这小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冯宽小心的问道:“我不是不办,我肯定办,但问题您仇人那都不一般,我得做好准备是吧?”
秦宁冷笑道:“岂止是天怒人怨,简直天理不容,这事你给我上点心,办漂亮点,至于安全……唔……”
顿了顿,他掏出两枚符纸给了冯宽,道:“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把这两张符给烧了,自然会有人出手。”
冯宽拿过符纸。
发现其中一张以九星排列,而另一张则是一个柳字,当下就是小心收起来,道:“那您就瞧好了,不上热搜,我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