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包厢,坐下之后暗暗对夫人使了个眼色,谢太太领会,微笑着开口和程宁月聊天。
“不介意我叫你宁月吧?”
程宁月摇头,对方不仅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更是长辈,她是晚辈,长辈叫名字能有什么好介意的。
谢太太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一见着宁月就觉得特别的有好感,总感觉这姑娘眼熟。”
安曼如笑道:“我们家宁月从小到大并没有去过首都,谢太太指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吧。”
谢太太点头,“的确,我第一眼看见宁月就觉得她跟我们家小妹长得很像。”
安曼如道:“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能让谢太太有好感,是我们家宁月的荣幸。”
程宁月低头喝水。
耳边安曼如和叶太太还在你来我往地说着话。
程宁月感觉自己脑子完全跟不上她们俩,索性垂眸喝水,然而不经意的,目光对上了那位谢总的。
应该说,对方一直在看着她。
程宁月感觉得出来,谢总的目光里并没有恶意,甚至她看过去的时候他还对着她善意地笑了笑。
“……”
直到这会儿,程宁月莫名的,脑海里忽然涌上来一个念头。
她怎么感觉……这谢先生和谢太太,是冲着她来的呢?
……
一顿饭吃完,程宁月和谢太太互相交换了微信,谢太太说他们停留在娄城还要考察几个项目,大概要停留大半个月左右。
临分别的时候,谢太太一直说有时间约程宁月出来逛街喝茶,程宁月应下来了,她才笑呵呵心满意足地随着丈夫离开。
之后再逛的时候程宁月就有点心不在焉的。
安曼如问她:“怎么了?”
“没”程宁月顿了顿,看着婆婆:“谢总和谢太太不会是觉得我是他们家走丢的小妹吧?”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
毕竟按照年龄来推算,谢家走失的小妹今年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会是她?
“你觉得呢?”
安曼如道:“宁月,你就没有想过他们要找的人或许是你的生母?”
“不可能!”
程宁月想也不想就道:“我妈妈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怎么可能是……”
可是,妈妈也姓谢。
妈妈有一块玉牌,说是一直戴在脖子上面的,玉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谢婉。
对了,玉牌!
当年妈妈去世之后那块玉牌就跟她其他的遗物一起收起来了,因为是妈妈留下来的,唯一重要的东西,程宁月一直贴身收藏着。
玉牌现在就收在金艺别墅她的梳妆台抽屉的盒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