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许多士绅豪强们。
现在,这些人戴枷锁链,押赴校场。
朱以海直接要拿他们祭牙旗。
而校场上的那些银子,也是抄他们家所得。
严州虽然山地丘陵众多,田地较少,但因为明末时著名的徽商去杭州、出海都必经严州,同时去杭州福建下广东甚至往江西,这里也是一条要道。
故此严州府是浙江八府中,仅次于杭州的第二大府,十分富庶,这里人也以经商闻名,甚至著名的徽商里,其实也有很大一部份严州人。
身家十几万几十万两的商人很多,可当他们非要跟朱以海过不去时,他们终究体会到了可怕的下场。
连之前方国安这样的乱世军头,他们都还有办法能够稳住,可现在对监国,却接连误判了。
他们给了国舅十来万两银了,本想摆平监国,谁成想事不成,反引火烧身。
怒极的朱以海直接就派了锦衣卫、东厂还有御营把他们抄了,这次是一点也不客气。
让你们主动填补亏空清缴拖欠退还占田,你们还玩这手,那就直接没收。
少傅方逢年颤抖着走上前来,开始宣读这些乡党们的罪名。
他也没想到,这事情闹到最后是这样收场。
念着一个个名字,身子止不住的抖,手脚发凉。
等到最后一个字念完,感觉身力气都被抽空,差点晕倒在地。
“斩!”
“立决!”
朱以海冷冷的吐出最后宣判。
不用等到秋后问斩,也不需要再经刑部、大理寺复核,直接杀。
一口气杀了三百多人。
血腥弥漫。
这三百多人只是首逆,他们的直系血亲也难逃罪责,虽免死罪,但也都被处抄家流放,流到各个矿场盐场等去做苦役。
只有未满十四岁的才免于苦役,但也得自谋生路。
鲜血染红牙旗。
杀的人头滚滚,一片死寂。
杀完人,朱以海开始发赏。
严州驻防的御营勇士镇先发,新兵五两安家银,然后发第一个月饷,饷。
接着是原严州守御千户所的守兵补发三个月月粮,外加三个月做为遣散费。
再接着又给严州府的胥吏役员等补发拖欠。
发完他们后,朱以海又给自己身边的其它几支御营补发欠的半饷,和上月饷,还顺便把锦衣卫和东厂等的也发了。
粮台的官员、书吏们一字排开,按着名册现场发银子。
许多士兵激动的排队领饷。
有人拿到粮饷,发现真的发银子了。
“黄季熊,御营勇士镇左标左协前哨左队战兵,三等兵衔,新招入伍,原严州守御千户所城守兵。”
“现该发你原卫所遣散费,月粮六个月,一月一石米,合计六石米,按时价石米二两银,折给你十二两银。”
“你被招募入御营勇士镇,例给五两银安家费。”
“你新入伍,但按例第一个月不管几天,仍发满月饷,三等兵日薪一钱三银子,一月便是三两九钱。”
“所以一共该给你银子二十两九钱银。”
黄季熊愣在当场,这个高大却又销瘦的汉子以为听错了。
“之前不是说给三个月月粮当遣散费吗?”
“嗯,监国体恤尔等,所以加给三个月做遣散费。”
黄季熊又问,“我应募进御营勇士镇,也还有安家银?”
“这个自然是有的,若是你进了御营就没了安家银,岂不是对你们不公?殿下向来仁厚,绝不会亏待大家的。”
“六石米折银十二两?以前都是每石米折银八钱银的。”
“按时下米价算的。”那位书吏很有耐心的回答。
“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