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供应支援军队。
而襄樊会成为一座牢笼,把明军诱在此地,困在此地,让他们聚而歼之。
现在,他们跑去郧阳山区,跑去房县跑去均州跑去武当山,在这片秦岭与大巴山的连绵山脉沟谷之中,要去讨伐他们,那比登天都难。
“不对。”
罗绣锦皱眉。
“不对,这些人开郧阳投降,再夺襄阳,又复夺郧阳,然后毁坏襄樊,迁走人口,运走物资,破坏的这么彻底,动作这么迅速,这不像是一般流贼习性作风,这不简单。”
孙定辽觉得他多疑了,“王光恩兄弟本就是原流贼出身,抢掠对他们而言正常无比。他们自知兵少,守不住襄阳,所以抢掠一番逃走不是很正常吗?”
“流贼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不,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得把事件事情串连起来看,这里透着古怪,我原也以为只是他们流贼习性,但现在看,这里大有文章。”
“我怀疑,有一个很厉害的高人在暗里部局操控,这次的事,绝不是什么行粮赏钱克扣,导致降兵哗变,这可能本就是一个局。”
“他们先以郧阳为饵诈降,诱走了襄阳城的镇守绿营主力,李代桃僵把几千郧阳兵送到襄阳来,再寻机一石二鸟,连夺郧襄两城。成功后,又迅速的拆毁城墙,迁走人口,运走物资,最后还不忘记把通往上游的河道堵塞,这些动作如此紧密,绝对是早有部署。”
“若是再往远看,荆州围城,武昌围城,这似乎是一个更大的部署!”
孙定辽对罗绣锦这神神叨叨有些不耐烦,他只想知道现在接下来怎么办。
“把骑兵撒出去,看还能不能找到留下来的人,再派步兵去城里村庄搜集房子木料,用来制造木排过江。”
“部堂大人,我们只有三日之粮了,现在得不到补充,是否先退回邓州再说?我们可以在邓州搜集船只,补充粮草,还可以在那里汇集更多兵马,一切准备妥当再南下。”
“反正襄樊已经被损毁遗弃,是死城空城,我们晚点来,也不影响。”
罗绣锦长叹一声,“可是荆州和武昌只怕等不及啊。郧襄已经丢了,总不能再丢荆州和武昌!”
“可现在没船没粮,过江后弟兄们也是寸步难行,万一再遇贼袭击,可就要军覆没。所以,我还是提议先撤回邓州休整,荆州武昌虽急,可咱们也得保证自己安,总不能把自己先搭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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