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举旗,他也会在那边举兵,许定国到时后院起火,自顾不暇。”
“大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哈哈哈!”
刘泽清笑的很得意,很有一种龙归大海的畅快感。
······
沧州境内,运河上。
往日繁忙的运河,因为南方漕运断绝,显得格外的冷清,又因近来海寇的袭扰沿海,侵入内地,让各地更是风声鹤唳。
沧州产盐,也是武术之乡。
不过沧州盐场之前遭受南明海寇袭击,人心惶惶。
运河畔的芦苇荡中。
有一群人正躲藏其中,正是之前从海上来,袭击了几处盐场的一群人。
此时为首一人不是别人,却是原大清江宁巡抚的土国宝,此时他却领着一群人藏身芦苇荡中,紧盯着运河,明显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洪承畴的船今天就会从这经过,随行的约有十来条船,都是从北京出来的商船,结伴同行,洪承畴是搭乘他们的船,不是坐的兵船,他船上大约有三十多个随行家丁,还有约二十几个幕僚和书吏随从。”
“咱们行踪还没暴露,没人知道咱们到了这里,咱们可以很轻松的拦截他们,并把鞑子新任命的这个直隶、河南、山东三省总督兼山东巡抚给一举擒拿。”
说话的是土国宝的外甥杨国海,这家伙以前贩卖私盐,对沧州这边的盐场盐户也很熟,这次登陆袭扰,都是他带路。
“洪相公是我的老上司,也是我恩公,我不能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得拉他一把啊。”土国宝提着刀,“一会除了洪相公,其余的一个不留!”
“要是洪承畴不识好歹,不肯跟咱走?”
“打晕了,或绑起来带走。”土国宝不客气道。
“若他誓死抵抗?”
土国宝不耐烦道,“只要劫了船,他还能插翅而飞吗?尽量生擒活捉,活着的洪相公,肯定比死了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