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发教导。
都是些人才啊。
军里的优秀什长队总们轮流来接受培训教导,要让这些最能冲敢打的前线士官们,还能拥有更强的指挥能力,储备他们为低级军官。
这种思路很不错,反正以前郑氏不是这种办法,郑氏一般是把一些好苗子招到身边当家丁,然后是家将,再然后下放到底层去当小头目,慢慢的成为船长。从小船长再到中型船长,最后是大船长,然后是船队指挥,一级级提拔上来。
基本上都是从家丁队里出来的,有自己的子弟,也有队伍里的好苗子,都是要先放到自己身边带的,既增进感情关系,还能传授更多本事,甚至为拉拢关系,也会把这些好苗子家丁,收为义子之类的。
但御营这里却是另一套培训体系,各营里有教导队,军镇还有教导营,而御营皇帝那都还设有士官训练营、军官团、讲武堂等,对士官、低中高各级军官培训。
而且每次培训过后,大多还会他调。
军镇内的培训,便是这营调那营,这协调那协,而在御营总部那边培训,则是各军镇间调动,这种流动性,无疑增加了皇帝的控制力。
特别是一些优秀的年轻士官,往往培训后,还会调到皇帝御前充当侍卫,然后月半年的再下放提拔任用。
搞的御营里到处是天子近侍、天子门生出身,御营军官们对皇帝也格外的忠诚,现在连他从福建带来的那些老兄弟,有一些现在都对皇帝非常忠诚了。
面对着自己心腹家丁时,颜克英也不得不感叹着道,“要说弄钱的本事,郑氏不比当今天子差,但要说到这用钱的本事,当今天子这钱花的虽猛,但却真正用到了刀刃之上啊,你看看每次发饷时,大家是不是都一直喊着谢万岁?
你看每次发饷后,这将士们是不是都对皇帝又更忠诚几分了?”
家将感叹着,“当今天子对当兵的这优厚,确实是以前大明朱家二百多年都不曾有过的,这魄力,无人可及。”
颜克英摇摇头,“最关键的是你看万岁这样洒银子,还能持续不断,这才是真本事啊,一个营官不仅能月发五十两银,还有一百五十两公使银,标统二百五十两,协统三百五十两,镇守总兵一个月公使银有五百两,各级军官还有名粮名额,
这从大头兵到各级军官,如此丰厚的饷,还能落实,不缺饷不缺粮,甚至有功必升赏,你说这样的军队可不可怕?”
家将点头,“连夫营都有许多人想挤破脑袋钻进来,夫营里的长夫,都整天幻想着能进战营杀敌立功,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当上营官,一年饷钱和名粮加上公使银,都不下三千两,当上营官,就能发财呢!”
“作战阵亡还有抚恤五十两银子,受头等伤有十五两伤银,二等十两,三等五两,残废了另有三十两,这样搞,谁怕死啊!”
“御营这样搞太可怕了,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都他娘的不怕死,也肯听军令,甚至盼着打仗求着打仗,这种军队,天下何人能敌?”
家将点头,“鞑子的待遇也不过如此,可鞑子才多少人丁?能拼的过几次?这样打下去,敢说鞑子撑不了几年的。”
颜克英毕竟以前一直在福建沿海,海贼出身,不是体制内人,“你说为什么以前大明二百八十多年,那么多皇帝,怎么就没有人想到用这办法呢?”
家将笑笑,“大人,我觉得吧,聪明的人肯定有,而且很多,但是吧,就因为这聪明的人太多了,所以总是各怀小心思,各怀算计,就好比这天下士绅连点商税都不愿意交,你说他们会愿意朝廷大肆征税然后把大把银子都拿去给这些丘八武夫?”
“开海贸易于朝廷大大有利,但那些士绅官僚是怎么做的?他们坚决反对开海禁,私底下却比谁都积极的出海走私贸易,他娘的这些个家伙,又赚银子又不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