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哥,是我,陈海!”
“你小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是准备请我去喝你喜酒?”
“侯哥真是神机妙算啊,我现在就在羊城,腊月二十二,黑天鹅酒店, 我和青青订婚,你可一定得赏脸过来!”
“放心好了,老弟,我一定到!”
“嗯!对了,侯哥,你伤势恢复的怎样?”
“性命无忧,伤势基本恢复,只不过, 我的五鬼搬运术全部废掉,根本炼不回来了啊!”
……
一说起术法被废除这个事情,侯东贵便心中满是惆怅。
只可惜,在这个事情上面,陈海也帮不了他。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让他衣食无忧,能有个安享的晚年。
与侯东贵闲聊了一阵,安慰了他几句之后,陈海终于将电话挂断。
在羊城这里举办订婚宴,要全部都是女方的客人,自己这边,一个撑场面的人都拿不出来的话,陈海自己也感觉没啥面子。
给侯东贵打完电话之后,他摸出电话薄,又给李大江打了个电话过去。
李大江这人,功利性有点强。
要不是粤东这边,陈海实在没人邀请,也就和他比较熟悉。
再加上, 他多多少少也算个老板,勉强还拿的出手,陈海根本就懒得打这个电话给他。
接到陈海的电话,得知他和叶青青订婚,准备邀请自己过去喝喜酒之后,李大江是欣喜若狂。
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陈海估摸着,这家伙,恐怕都已经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与李大江客套了几句,电话挂断之后,陈海皱着眉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去邀请哪个!
在粤东,海珠市那边,还有个朱芳,和自己比较熟悉。
不过朱芳与叶青青本就是好姐妹,自己也是因为叶青青的缘故,才认识她的!
这是青青那边的客人,自己请她撑场面,明显就不合适。
皱着眉头,思量了片刻,实在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的陈海,干脆给孙进忠打了个传呼。
一中校门口那个事情,陈海分了好几千给他。
去粤东的时候,他并未带多少钱过去,大部分钱都留在家里。
陈海的传呼机,他一直都眼馋的厉害,从粤东回来之后,他第一时间,便弄了个传呼机自己带着。
他的传呼机号码,前两天在高兴舞厅的时候,便已经告诉了陈海。
“叮铃铃……叮铃铃……”打完孙进忠的传呼之后,足足过去了五六分钟,他的电话,才终于回了过来。
“喂,刚刚哪个,打的我的传呼?”粗声粗气,孙进忠如同吃了火药一般,他回个电话,语气冲的很。
“忠哥,是我,陈海,酒厂的事情,你们弄的咋样?找到做主的人没有?”笑了笑,陈海随口问道。
“甭提了,那帮糟老头子,一个个坏的很!”
“我和强哥,托了不少关系,才找到国资委的一个什么科长。”
“跟他说话,他一口的官腔,说什么,酒厂不是不卖,但是,得卖给外企才行,本地人想买,有钱都不行!”
“老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县里边的棉纺厂、米粉厂,都是卖给了本地人。”
“那狗日的,分明是看不起我和强哥两个,嫌我们没面子,没关系呢!”
……
叽里咕噜,孙进忠一说就是好半天。
为了酒厂的事情,这两天,他估计受了不少窝囊气。
现在这个年代,找那些政府机关办点事情,没有关系,好像真的有点寸步难行。
早些年,不允许有私人企业存在,但国企的经营,却出了很大的问题。
要么直接歇菜,要么要死不活,真正经营状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