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事,我正好缺一人协助,杨侍讲,要不你来帮我吧。”
“啊……”
“你不肯吗?”
“恩公不弃,杨某愿效犬马之劳。”
“果然好兄弟。”
“……”
“来来来……”张安世手指着脸都哭花了的顾兴祖:“杨侍讲来帮我看看,此子根骨如何,有没有进士之象。”
杨士奇惊讶地看着一脸搓样的顾兴祖:“啊……这……”
杨士奇将张安世拉到一边,低声道:“恩公……使不得啊,此子,以吾观之……”
张安世却是打断他道:“你有没有看他写的文章,你看一看就知道。”
说罢,张安世取了一份文章给他。
杨士奇不得已,只好低头去看,苦笑道:“如此文法,实在……哎……只怕中一秀才都勉强。”
这是实在话。
张安世则是笑了:“这科举,不还有许多日子吗?现在是秀才,将来就是进士,他骨骼轻奇,聪明睿智,我觉得他一定能有大成就。”
杨士奇保持沉默。
张安世便又道:“我请杨侍讲,只帮一个忙,那便是帮我看看他的文章,我不懂八股的,正因为我考不上,所以只好将希望寄托在顾兴祖的身上,他是我们京城四大名儒的希望啊!”
杨士奇诧异道:“京城四大名儒?”
张安世指了指自己:“自然是我和三兄弟。”
杨士奇:“……”
看着杨士奇的表情,张安世急了:“你不相信?我告诉你,胡俨公都是这样说的,若不是因为我们才华出众,怎么可能在此征辟为博士和助教。”
杨士奇觉得今日接受到的讯息实在太多,已经到了无法理喻的地步。
张安世道:“我就说一句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帮吧。”
杨士奇便道:“恩公所请,杨某怎好不愿意,只是……”
接下来的话,张安世没心思听了,大喜道:“这样一来,咱们的队伍又壮大了。哈哈……”
说着,张安世又道:“有了杨侍讲的帮助,再加上我们京城四大名儒……现在咱们是京城五大名儒,再过不久咱们京城五儒名震天下的日子就要来了。”
杨士奇很是认真地道:“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张安世道:“你说。”
“能不能……不要将杨某和四儒并列,恩公是了解杨某的,杨某这个人……不喜欢合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