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的……就见陆凌儿扑了过去,楼主幺幺的脖子,“可爱死啦!”
幺幺显然不讨厌陆凌儿,大脑袋跟她蹭了两下,低着头闻闻,大尾巴又甩了两下。
陆天寒呆在原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夭长天坐在屋顶上,托着下巴看着院子里的海龙蜥。
“你好像不是太吃惊。”
身后有声音传来。
“我就是看到你们带着它,才去冰原岛拿来的冰鱼鳞。”夭长天无所谓地回答。
身后,赵普走了上来,坐在夭长天身边。
夭长天抬眼瞧瞧他。
赵普忽然很感兴趣地问,“如果你还是原来的你,会不会收我做徒弟?”
“绝对会。”夭长天点头,随后坏笑,“不过你应该更有出息。“
赵普干笑,“怎么个有出息法?“
“你现在铁定当皇帝呢。”夭长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但是眼中刚闪过一丝坏坏的邪恶神采,立刻一皱眉,揉了揉胸口好像不太舒服。
赵普想起来,小时候经常看到他做这个动作,于是好奇,“会痛啊?”
夭长天一撇嘴,“我只要一动坏脑筋,那死丫头就开始抽。”
赵普干笑了一声,“果然不是改好了,是被拴上链子了。”
夭长天裂开嘴笑,你小子可惜性格没长好,再邪性点就好玩儿了。
赵普叹了口气,同时又好奇,“就刚才那么一会儿,你想干什么坏事?”
夭长天又揉了揉胸口,“没什么,只是觉得无聊。”
“怎么样才叫有意思?”赵普问他。
“嘶……”夭长天估计想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于是又胸口疼,揉了揉,叹气,“只希望这次来添堵的厉害点,这样比较有趣。”
“其实有个方法大概可以排解你的不爽。”赵普开口。
夭长天眨了眨眼,看他,“什么方法?”
赵普干笑了两声,“你心换了脑子没换吧?”
夭长天摸下巴。
“下棋么?”赵普问。
夭长天一挑眉,“哦?!”
夭长天起身,下楼前,就听身后赵普说,“我师父是夭长天,不是风天长。”
夭长天愣了愣。
“不管你是被迫做好人还是天生是好人,反正我记忆中你是个好人。”赵普接着道,“不过么……你们兄妹俩加上妖王够不是东西的,这不是欺负陆天寒老实人么?难怪殷候天尊都不带你玩。”
夭长天嘴角抽了抽。
赵普叹气,“我要是白玉堂,我就去刨你和妖王的祖坟,你们这帮作死的臭老头。”
说完,一拽捂着胸口张口结舌的夭长天,“下棋去吧,活该你心口疼,恶有恶报。”
陆天寒见展昭和白玉堂乖乖坐着,就知道他俩估计有问题要问,就道,“你俩想问关于冰鱼的事情?”
展昭惊讶,“他真是冰鱼啊?”边说,边往身边看了一眼。
陆天寒似乎有些不解,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展昭,最后他问展昭,“你也能看见?”
展昭点头。
陆天寒疑惑,“怎么可能……”
一旁,正跟幺幺玩儿的陆凌儿也仰起脸。
“不可能的。”陆天寒摇头,“冰鱼只有冰鱼族的后代才能看到!”
展昭一惊,“不会我也是玉堂亲戚吧?”
“不是吧……”白玉堂皱眉,“还有完没完了?你们怎么一点节操都没有的?”
“当然不是。”陆天寒无语扶额,“冰鱼是属于个人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不可能看见!就好比说凌儿有自己的冰鱼,但是她却不可能看见玉堂的冰鱼一个道理。”
白玉堂和陆凌儿对视了一眼。
展昭惊讶,问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