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这才叫玩丁。”叶子农看呆了,惊叹地说:“真没见过……了不得,太了不得了。”
小伙子自我介绍说:“我姓沈,叫沈彪,绰号北京刀客,圈里都叫我彪哥,其实他们好多比我大,圈里不按年龄,论道行。我真不是坏人,北京师范大学刚毕业一年,我倒是想学坏来着,可来不及呀,没时间。玩丁要的是功夫,功夫不到说啥你都是秀才。”
叶子农纳闷:“你玩火机,怎么会叫北京刀客呢”
沈彪说:“外行了吧?玩7不懂刀,你只能算半个江湖。今天手头没油,不然来个火之浴什么的。蝴蝶刀有几把,我给你来一个。”
沈彪拿出一把蝴蝶刀“唰唰唰”舞动起来,只见刀光如雨,不见刀在何处,看得人眼花缭乱,犹如漫天蝴蝶……突然一个炫目的收刀动作,戛然而止。叶子农又看呆了,说:“这刀是真格的吗?”
沈彪眼光一竖,说:“笑话!8147,美式几何刀头,人称鬼溅血,没几年功夫玩不了这个。看看我这手,刀伤都够你数的。”
沈彪伸过手去,叶子农一看,果然满是刀痕。
叶子农说:“你多大了?我看你不像刚毕业的。”
沈彪脸一红,沮丧地摇摇头说:“今年8了,高中复读一年,大学多读一年,硕士又比人家多读一年,学分难修啊,兴趣不在那儿。唉……想家了,还是咱北京好哇,哪像在这儿整天被警察追着,真他妈跟孙子甭找钱。”
叶子农说:“那就早点回去吧,路费不够吗?”
沈彪说:“那倒不是,我是借道去美国。看了篇报道,世界大赛美国的托尼卡拿了第一,我那叫一个来气。你说,没有咱中国人参加的项目能叫世界第一吗?我就是再苦再难也得到美国给丫灭了,咱中国有人呢,他是第一我他妈往哪儿放”
叶子农说:“就为这点事,至于吗?”
沈彪一听生气了,说:“中国就是让你这种没血性的人给耽误了。算了,不说了,一点兴致都没了,你走吧。”
叶子农打量着沈彪想了一会儿,说:“有联系电话吗?给我一个。”
沈彪问:“干吗?”
叶子农说:“两个月内也许有人跟你联系,能不能帮上忙看你运气了。”
沈彪赶紧拿出纸笔写下电话、姓名交给叶子农,也顾不得生气了。
叶子农看了看,起身说:“出门不易,多保重吧。”说完转身就走了。沈彪追上一步:“大哥,还没请教尊姓哪。”
叶子农没回头,只是摆摆手说了一句:“不值一提。”
晚上,叶子农知道林雪红一行飞抵布达佩斯的时间,所以没有出去找吃的,在酒店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了。其实这几天他一有时间就走街串巷找吃的,不管到什么地方他都不会先关注当地的风景名胜,而是先打听风味美食。
时间不多久,林雪红来电话了,说他们已经住进酒店,一会儿就过来。几分钟后林雪红带着两男一女来了,其中一位是库格列夫,叶子农在柏林会议上已经认识了。大家礼节性地握手寒暄,然后到客厅就座。客厅沙发坐不下5个人,林雪红就拿来一把椅子坐下。
林雪红介绍道:“这是莫尔先生,食品机械工程师。这是徐红女士,翻译。”
莫尔多岁,美国人,五官端正,个子很高,朴实的脸上总挂着微笑,看上去亲和而开朗。徐红多岁,美籍华人,长得很漂亮,留偏分式齐耳短发,中等个子,穿一身质地很好的浅色裙装,人显得非常有灵气。
叶子农用英语问:“莫尔先生,测量工具都带了吗?”
莫尔点点头说:“是的。”
叶子农说:“明天签厂房租赁合同,厂址的选择是出于多方面考虑的,一经签字厂房就不能改变了,但标准配置的生产线不一定跟厂房匹配。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