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志诚说:“你这个态度,怎么解决问题呢”
叶子农说:“我人五人六了,一圈儿人都成了子,这么划算的事我干不出来,那得缺几辈子的德才能修成啊,我还没修炼到能这么不要脸。”
张志诚说:“如果你真是无辜的,我会对报告做技术处理,不会让你为难的。”
叶子农说:“这里是国家机构,您是行使国家权力的官员,我作为公民在这种地方说话是不可以说完不认账的,不用谁来做技术处理,这是一个公民对国家的尊重。”
张志诚沉思了片刻,起身走到办公桌拿起电话,摁了一个号码,说:“我出去,把车钥匙送过来,我自己开。不要保卫,不许任何人跟着。”
放下电话,他掏了下上衣袋看看有多少钱,然后对叶子农说:“跟我走。”叶子农跟着张志诚出了办公室,楼道里很安静,大多数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走到楼梯时,正碰上来送车钥匙的秘书和司机,张志诚接过钥匙也没说话就下楼了,秘书和司机跟到楼下汽车旁,眼看着张志诚开车带叶子农了。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了,张志诚一出大门就打开了车灯,一路向繁华区行驶。叶子农放下点车窗,点上一支烟,也不问要把他带到哪里。
几分钟后,张志诚平静地问:“想吃点什么?”
叶子农问:“吃的啥饭呢,有说道吗?”
张志诚说:“我请客,实打实我个人掏腰包,绝对不人招待费。”
叶子农说:“哦,那就吃烤鸭。”
张志诚说:“你倒真不客气。”
叶子农说:“下顿饭在哪儿吃还不知道呢,那还不逮住一顿是一顿。”
张志诚说:“不是我抠门,这个点儿吃烤鸭肯定没单间了,大厅里人多眼杂,还是别太招目艮了。你再挑个地方,你挑的地方你放心,别说我事先装录音了。”
叶子农说:“那就找个快倒闭的饭馆,清静。”
他们沿街寻找,找到了一家门头气派却异常萧条的饭馆,门贴着转让的告示,大厅里空空荡荡,服务员们个个都闲得无所事事。他们要了一个包间,随便点了几个菜。
张志诚给叶子农倒了一杯啤酒,说:“这里不是国家机关,我也不是官员,纯粹是私人聊天。咱先订个规则,就是说了不算、说完就可以不认账的规则。再加上没凭没据,这说完就可以不认账就算搞扎实了。”
叶子农说:“你私自把人带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你说得清吗?怕是你兜不住吧”
张志诚说:“你知道这个呀?知道你还黑我?”
叶子农说:“没黑你,你可以公事公办嘛。”
张志诚说:“是孙子我不会放过你,是爷们儿我不会委屈你,不会因为你有不便之隐就不管你死活。国家把我搁这位置不是让我吃干饭的,想不吃干饭就得有点担当。我先把我心里想的告诉你,我今天也有点来气了,我心说:小子,爷今天也犯一回二,我撑着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圆乎个啥人模狗样。”
叶子农说:“没啥说的,那我就圆乎圆乎。”
叶子农从柏林债权人会议到布兰迪来访,从普林斯送邀请函到与乔治总裁见面,从沃尔斯所谓的面试到红川警方传唤……原原本本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其间除了服务员进来上菜稍有停顿,几乎全是张志诚在听叶子农叙述。
听完叙述,张志诚沉默了很久,问:“你还没看题怎么就断定乔治错了?”
叶子农反问:“现在让你否定中国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你需要判断吗”
张志诚说:“你不能要求每个党员干部都能弄通马克思主义,这不现实。我就基于一个简单的判断,如果别的都行了,中国也就不需要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马克思主义了。我和更多的人一样,我们靠信仰,相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