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林晚荣神秘一笑,取过旁边火把上的一抹火星,烧着一截干草,极快的扔入了壶中,过不了一会儿,一股淡淡的轻烟自狭长的壶口里缓缓喷出,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林大人深深嗅了一口,脸色渐渐的郑重起来。
阿史勒和禄东赞见那轻烟升起,立即面露喜色,急急将鼻孔凑到壶嘴上,深深的闻了一口,然后一起抬头,长出一口气,那神态无比的逍遥自在,仿佛做了天上的神仙。
“林大人,你快来吸一口。”阿史勒急忙将小壶递给林晚荣,殷勤说道。
林晚荣接过小壶,面沉入水,将那小壶捏的紧紧,连手中传来火热的疼痛都感觉不出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连大华都没有的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突厥人手中?
他对着壶嘴深深吸了一下,一阵火辣热烈的感觉呛得他鼻子发酸,忍不住咳嗽了两下。阿史勒和禄东赞哈哈大笑,看了他一眼,自豪的道:“林大人,你觉得如何?”
林晚荣捏住小壶,沉默了一会儿,郑重道:“阿兄,禄兄,这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
二人见他不问这东西的名字,却先问来历,顿时都有些吃惊,莫非这位神奇的吏部副侍郎大人见过这东西不成?那可就太神奇了!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禄东赞道:“林大人,难道你以前见过这辣鼻草?”
“什么草?!!”林大人眼睛睁得大大,大声问道。
“辣鼻草啊!”禄东赞见了林大人的表情,便笑着道:“哦,辣鼻草这名字,大人肯定没有听过,这是我们突厥语,你们大华肯定没有这种辣鼻草。这辣鼻草生于我们突厥以南、靠近大华的沙漠边缘,是天然生长形成,但数量极少,一年也长不了几斤。我们族内的战士和战马受了伤生了病,有时候病得很厉害,连路都走不稳,我们就把辣鼻草的烟吹入鼻腔,这样一来病就会好了。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上瘾了,越来越喜欢这辣鼻草的味道。只是这种辣鼻草生长不易,我整个突厥,一年才能寻到两到三斤,说它是万金不换也一点不假。我这些还是五年前剿灭铁勒时,大汗赏给我的战利品,一直珍藏至今。林大人,你再试试看,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辣鼻草的。”
“辣鼻草,辣鼻草。”林晚荣喃喃念了两声,忽然大笑道:“好,好,好一个辣鼻草。你们突厥果然物产丰富。不过两位记住了,以后就只能叫它辣鼻草,可不能叫它菸草,更不准叫烟草,不然,我就和你们没完。”
“大人,烟草是什么意思?”禄东赞疑惑道。
“烟草就是会冒烟的草,比不上你们辣鼻草好听。”林晚荣嘻嘻一笑道:“阿兄,我说你也太小气了吧,就这么点辣鼻草,三两口就吸完了,再来点,我带回去给我大老婆小老婆老丈人丈母娘都尝尝。”
见林大人兴致比摸女人大腿还要高涨,二人顿时深觉有戏。阿史勒一咬牙,从那小袋子里又抓出一把辣鼻草正要装好,却见林大人一伸手,将那小袋抢过,笑着道:“何必这么客气呢,一起给我就行了,分袋这种小事情,我回去找几个人办就行了。”
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华出奇迹了,竟然找了这么个人来当官。见林大人毫不客气的将辣鼻草装入衣袋里,阿史勒心里在滴血,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却不得不强装出笑脸道:“这辣鼻草虽然珍贵无比,不过既然大人喜欢,阿史勒自该双手奉送。只是那借大炮的事情——”
林大人收了大礼,胸脯拍的当当响,大声笑着道:“没问题,别说是大炮了,就算是飞机我也能给你搞来。禄兄啊,小弟还有一件事要请教一下。”
见林大人爽快答应了,二人顿时大喜,禄东赞急忙道:“林大人有话请讲,禄东赞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大人嘻嘻一笑:“禄兄,你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