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千人,许多帐篷都挂了玉伽的画像。这个女子绝不简单,你一定要小心。”
林晚荣紧紧拉住她的手,缓缓抚摸道:“姐姐放心,这个玉伽的厉害,我早就领教过了。不过我的厉害,那也不是瞎吹的,相信姐姐你也领教过的。我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有多厉害呢?!”安狐狸对他抛了个媚眼,捂唇轻笑。
林晚荣一阵口干舌燥,这安姐姐最喜欢挑逗他,却叫他能看不能吃,唯有干着急。他无奈叹了口气,在安狐狸的小手上狠狠的摸了几把,郁闷道:“姐姐,还有一件事,我有个叫李武陵的兄弟受了重伤,叫玉伽那丫头治的醒不过来了——”
“我早去看过了,还差点被你一刀劈了呢。”安碧如似嗔似怨的瞪他一眼,林晚荣这才省悟,那夜看到的白影,原来就是安姐姐,她就一直默默守卫在我身边。
安狐狸正色道:“李武陵的伤势之重,当日我是亲眼看过的,就算我亲自出手,也不一定胜得过这突厥少女。她那剖胸排血术,非是毅力与胆色皆极为出色之人不能为之,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个玉伽不简单。至于李武陵现在的昏迷,与玉伽无关,确实是他伤势过重,需要长时间才能渐渐的疏醒恢复。不过那玉伽显然深知这一点,这也是她自保的手段之一。”
玉伽竟然没有在李武陵身上动手脚?!这倒真是怪事。安姐姐显然看穿了他的疑虑,咯咯笑道:“没准是这丫头看上你了,故意要来讨好你也说不准。小弟弟,恭喜你了,手脚都伸到突厥去了。”
是个女人都会吃醋,林晚荣哈哈干笑了两声,不敢去接她话茬。
安碧如无声一笑,凝望了他半晌,忽地温柔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林晚荣转了过去,安碧如缓缓伸出小手,带着微微的颤抖,轻轻抚摸着他脸庞。那温柔细腻、湿滑柔软的感觉透过肌肤直入心头,林晚荣心神一荡,骨头都酥了。正舒爽间,却觉耳边一凉,偏头看时,只见安狐狸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正望着他微笑。
林晚荣啊了一声,惊道:“姐姐,你,你干什么?”
安碧如拿小刀在他脸上擦了擦,冷笑道:“代仙儿问一句,以后还敢与那突厥的狐媚子勾勾搭搭吗?!”
“不敢了——啊,不,不是,是从来就没有勾搭过,以后更不会有。”他流着冷汗回答,对这安姐姐又是欢喜又是惧怕。
“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啊,”安狐狸嘻嘻一笑,柔声道:“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安碧如要干什么,唯有把眼睛闭上,感受那冷冷的刀锋,头皮阵阵的发麻。脸上传来一阵温柔的抚摸,接着冰冰凉凉,还有着些痒痒的感觉。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安姐姐神色温柔,将水囊里的清水沾染在他脸上,手指在他脸上抚摸,小刀轻轻挥动,他那野草似的胡髯便被缓缓刮下了。
“师傅姐姐——”林晚荣感动的一败涂地,紧紧抱住了她细嫩的腰肢。
安碧如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乖,小弟弟,姐姐给你刮胡子,记住了,做个干净的男人!做个我喜欢的男人!”
“我很干净的,你一定会喜欢的!”他嘻嘻笑着说道,将她身子抱得紧紧。
安碧如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给了他一个占便宜的机会,就由他去吧。
将他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留下死角,安姐姐这才点点头,望着手中的小刀,轻叹道:“你还记得,那夜你放过的突厥妇孺吗?!”
林晚荣愣了愣,好好的,怎么又说起这个了。他忙不迭点头:“记得,记得。安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安碧如望着手中的刀锋,轻轻叹道:“你知道吗,如果那夜你举起了屠刀,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林晚荣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