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前车之鉴,东奴自兴兵来,就靠细作夺了我大明好多城池。往日那些蒙古鞑亾子,早投靠了满洲鞑亾子,万一他们利用奸细,这里因外合的攻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在坐诸位也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所以,为了防范奸细,东路所有商家,各州各城,都必须仿效舜乡堡,实行商人市籍制,登记审核后,才许开市。各掌柜也需要好好奥查查名下伙计,有哪些贼眉鼠眼。来历不清的,要留心则个,否则将来连累你们.....”
“外来商户想要在东路落户经营,必须有本地身家清白者作保人,实行连坐,那些商贾出了事,保人一起连罪....”
将军府大堂内济济满堂,坐满了东路各处的士绅商贾,由于人太多,所以有位子的仅限一些当地有名望之人,余者人等只能站着。黑压压的人群一直从大堂内站到外面的台阶伤,更从台阶站到外面场地上。商人士绅毫不避嫌地站在一起,相互间,并没有什么排斥的神情,也没有士绅以鄙视的眼神看着身旁商贾。这是因为,在大明朝,特别是末期,那些士绅官员,本身自己就是商人,或者商人的代言人,哪有自己排斥自己,自己鄙视自己的?
他们聚精会神听着上的商科主事田昌国说话,此时他骨瘦如柴的身板挺得笔直,两个大泡眼出耀眼的光芒。往日似醒非醒的神色已经与他绝缘。
终于,田昌国的商科完善了,内中颇有诸多田昌国精心王洛丹人才,在商业管理上颇有一手。而且趁前几日的机会,王斗决定完善整个东路的商人管理,这个重任,当然落在商科主事田昌国的肩膀上。
田昌国抱定大展宏图,在定国将军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心思。加上定国将军与兵备道马国玺就坐在主位上倾听,此时说话声音未免大了一些。
道内商人全部纳入管理,与会各人都早有心理准备,因袭u觉得什么意外。而听到外来商贾必须有当地保人,东路各商人互顾一视,都看到对方脸上的喜色。
如此一来,东路这块地盘,便是以本地商人为了。
王斗也看过相关史料,似乎是山东的邹城县,明清时,土地税连人丁税,一年大约征银一万四千多两,不过相关的商业税,几十种货物算起来,一年不过九百余两,这还是内地一个较为富足的地方。
收的税少不说,还戴着“与民争利”的大帽子,受到如潮般的明攻暗算,所以老奸巨猾的马国玺将责任推给定国将军府,所有政策的推行,都由将军府进行。马国玺私底下精神支持。
对王斗愿意将商税分给他一部分,马国玺表面感谢,心下不以为然,那几两银子拿来做什么?
对王斗来说,他都敢对道内商人文人大打出手,还怕区区“与民争利”的抱怨?商科必须设立,商税必须征,不管能征几个钱,就是要让治下人等潜意识有个想法,他们商人文人谋利了,也必须与普通百姓一样交税。很快的,王斗还将清理治内军官们的田亩,让他们与新军户一样按亩交粮,从崇祯九年起,王斗镇守舜乡堡来,所有的军官与普通军户,他们分下田地后,现在都是按亩交税,没亾理由那些旧军官们的田地还是不交一个粮。
这只军队,还有他们背后的大量家属就是王斗最大的凭借。
与大明旧式军队不同,这支军队有朝气,知识度搞,已经人人都能识字了,说白了,这是一只以地主,自耕农,还有大量知识分子组成的凶悍武装,王斗就是东路最大是地主,治下几十万亩军田其实都是属于他的。
等新屯堡完善后,王斗这个“大地主”名下的田地更将高达数百万亩。
王斗很明白舜乡军为何而胜,保安州所有的旧军队已经整编,有自己军队支持,清理那些旧军官名下田地,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加上此次王斗镇亾压了东路的商人与文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