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对左营各部来说,左梦庚都是难以相处的对象,此人五毒俱全,仗着父亲的势头无恶不作。他更好色如命,凡是看中的女子,无不千方百计掳来,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此人又骄奢淫逸,自家的居所大帐每每布置得豪华无比,各个角落都摆满了抢来的珍宝,他更不用床,只是大帐或房间一角铺上厚厚的毛毯,然后垫上锦被,经常数十个姬妾睡在一起。
另外一角,又摆满各类鲜美的食物,号称酒池肉林。
回营后,他也颇为疲倦,勉强强迫抢来不久的几个女子与他淫乐一会,几脚将她们踹到角落边,不理她们的哭泣垂泪,自顾自吃了一个西红柿,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阵阵抽搐般的痛苦折磨醒了,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拉了又拉,最后隐隐可见马桶便中血丝。
左梦庚对别人性命不在意,对自己的小命可是珍爱得紧,惊恐之下,立时唤门外守护的亲卫,去将自己营中医士请来。
那医士到了,略一检查,心中发寒,少帅不知为何,竟吃了大量的砒霜,眼下毒性深入,便是神仙也难救了。他偷眼看了下只穿一条亵裤,神情焦虑不安的左梦庚,知道此人狠毒,若自己实情道出,便是小命难保。
正迟疑间,左梦庚已是跳了起来,抽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狗奴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哑巴了?”
那医士被抽得眼冒金星,更是魂飞魄散,他连声道:“不碍事,不碍事,少帅只是吃坏了肚子,小人略开一副药方,立时药到病除!”
左梦庚又跳起来踹了他一脚,吼道:“还不快去抓药?”
那医士连滚带爬道:“小人立时去配药,立时去……。”
刚走到门边,左梦庚又飞起来踹了他一脚:“磨磨蹭蹭!”
他一脚踹在这医士的屁股上。让他扑倒出去。这医士连滚带爬起来,他头也不敢回,急速回到自己房中,趁左右不注意。收拾细软。逃之夭夭了。
而左梦庚这边。左等右等,也不见那医士回来,他正要发作。猛然腹中剧痛难言,立时滚在地上大声惨叫起来。
他的那些姬妾,还有门外亲卫涌进来,个个惊叫围上,左梦庚嚎叫着,他心头灵光一闪,嘶声叫道:“明白了,是有人下毒!有人下毒……一定是那姓田的……”
他声嘶力竭的吼叫:“立刻将那姓田的抓来,千刀万剐……将那酒楼烧了……”
门外亲卫一部分人惊恐的去了,余下人等不知所措立着,或有人再去催促郎中,或有人急忙去告知大帅。
屋内各人乱成一锅粥,看左梦庚神情凄厉,不断的挣扎厉叫,他的各个姬妾们也惊恐起来,个个缩在角落不知所措,不过也有一些女子双目神光闪动起来。
“啊,疼死我了!”
猛然左梦庚又剧烈呕吐起来,他先是将今天胃里吃的喝的全部吐个精光,然后更吐出的是混合血液、粘液与胆汁的东西,最后竟是一色的血液样物。
“啊,我要死了……”
看着这些呕吐物,左梦庚惊恐欲绝,他嚎叫着,手舞足蹈,踉跄在屋内冲撞,所到之处,屋内物件被他撞得一片狼藉。
特别看到角落边缩着的姬妾,有些人眼中闪过兴灾乐祸的神情,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杀了你们这些贱人!”
左梦庚挣扎着冲到墙边抽出一把利剑,就要将这些女子尽数杀死。
在众女尖叫声中,他的身体却猛然一阵抽搐,然后滚到地上剧烈抖动起来,难以形容的痛苦涌上,让他呼吸困难,双目更极力凸出,形象恐惧之极。
慢慢的,左梦庚还开始七窍流血,同时一样大小便失禁,大股大股的血液粪便排出,恶臭冲天。
他身边的亲卫如无头苍蝇般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