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斗在城楼上也这个情况,他淡淡道:“受伤的军士,扶下去疗治,那个装填手,关押!”
王斗一声喝令,立时由堡内几个男丁组成的辅兵,抬着一块由木板建成的担架,将那受伤的发炮手抬下去疗伤。在堡内,己经由王天学组建了医护队,专门为作战受伤的军士们疗治。
镇抚迟大成手下的两个魁梧的军纪军士,也是立时冲过来,将那个装填手押了下去。那个装填手满面的羞愧,他不敢抬头周边军士们投来的谴责目光,只是垂头丧气地随两个押解军士下去。
有了这个意外教训,所有的炮手们更是提起精神来。
此时那四门佛朗机铜炮又一轮发射的战果出来,除了那门出了意外的火炮只射百米远,又有一颗铁球打中了一辆盾车,打伤了几个无甲辅兵,甚至盾车后的一个马甲兵,也被一根飞来的尖锐木棍插中,那木棍破开他身上的两层重甲,插刺在他的心口上。这马甲兵直直在跪在地上,就那样死去。
还有一颗铁球打在一个白甲兵骑坐的马匹上,直接将马头上砸开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那匹战马只发出了一声嘶叫,就翻滚在地,将那白甲兵压在了马下。
后那颗铁球没打中什么目标,不过它蹦蹦跳跳的,却是砸坏了一辆独轮车,滚断了后面跟来两个清兵跟役的大小腿,让他们滚在地上惨叫不己。
此时清兵走得更近,那四门佛朗机铜炮的发射就此了,王斗心下暗叹,此时的火炮作用还是太小,吓人比打人好。不过对城楼上的几个将官来说,这两轮佛朗机铜炮的发射还是成果显著的,约造成了十名清兵的伤亡,还打坏了两辆鞑子的盾车与独轮车。
后城墙上还有两门小铜炮,前膛装弹,威力不大,射程只在百步。
这两门小铜炮不似那几副佛朗机铜炮一样架在高高的铁木架上,只是架在一个小小的四轮车架上,每门炮前,还在城墙下开了一个炮孔,从这里往外射击。
两门小铜炮各有两个炮手,此时炮内早己捣实了火药,火门内也灌满了火药,除了各一个炮弹外,炮内还塞进一些石子铁弹之类的,炮队队官一声喝令,用力一挥手中的令旗,大声道:“开炮!”
“轰轰!”两声响。
两门小铜炮喷射出了火光与烟雾,城外传来惨叫。
就在这时,清兵大阵中忽然传来激昂的战鼓声,城下的清兵一齐呐喊,他们竖起旗帜,狂叫着向前冲锋而来。
……
“稳住,稳住,等中军号令再开火!”
韩仲在城墙上来回大步走着,他一边着城下清兵们的动静,一边对自己的部下大声喝道。
韩仲与孙三杰己是下去城楼,亲自各自负责的城墙上指挥己方哨队作战。只留下林道符,镇抚迟大成,还有韩朝与温方亮与王斗的中军部一起在城楼上了望。
此时在瓮城上的垛口垛墙处,还有城门左右两侧的城墙处,各个垛口上,己是密密麻麻布满了舜乡军韩仲左哨与孙三杰后哨的军士火铳手,他们架着火铳,只是向冲锋前来的清兵们瞄准。
他们身上都是披着盔甲,有一些还是铁甲。舜乡堡现在共拥有铁甲两百五十多副,原来库房内还有一百八十多副盔甲。由于首部为韩仲的左哨军与孙三杰的后哨军作战,为了减少伤亡,王斗让没有参战的韩朝右哨军与温方亮的前哨军都将自己队中的盔甲让出来,给这两哨军士使用。
两哨连上旗手护卫军官等,共有军士五百余人,舜乡堡有四百三十多副盔甲,所以除了两哨的两百长枪兵个个身披铁甲外,余者的两百火铳兵也分了一部分铁甲,大部分也有棉甲或是皮甲护身。
由于还未近战,所以城墙处各个垛口上防备弓箭的悬户都是暂时搬开,方便火铳手们的射击。
此时在左哨军的韩仲这边,听外面清兵的呐喊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