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沈萤。”孤月拉了拉她的衣袖，一脸不赞同的低压声音道，“你不会同情这个妖怪，想放过它吧？”那个魔修就算了，本性不坏，而且情有可原！但这妖狐一看就是浑身血煞气，生性嗜杀，现在放了，以后还不定害死多少人。

“不，我只是有些事没想通。你们不好奇吗……”她指了指血狐即使尾巴全断了，却还是下意识把用断尾护着的那个死婴，“它尾巴上那个，真的是他儿子？”

“应该是吧，不然他这么拼命干嘛？”孤月随口回了句。

“可它刚不说，那小孩是人生的吗？”

“是啊！他刚不是说了吗。”他点头，“它爱上了一个人类。它是妖，身上有妖气是不可能跟人在一起的，所以才说人妖殊途嘛。凡人向来害怕妖怪，会排斥跟妖相爱的人也很正常。就是为了这个，他才想报复那镇上的人的。”

“人跟妖真的能有孩子？”

“会……吧？”这不就是有一个吗？

“没有生殖隔离吗？”

“啊……”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说话你丫想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吗？

“你看啊，理论上来说，不同种群的个体，受不同基因型控制有不同的生殖行为及相关生殖率，所以种群间的基因流动受到限制或被阻止，物种不同是不可能产生后代的。”

“呃……”怎么突然学术起来了啊，他以前是学金融的又不是学生物的，完全听不懂啊。但是……莫名觉得很有道理是肿么回事？

“生殖隔离限定了，人跟动物间是不可能有繁殖可能的。所以说……”她歪了歪头，“那个小孩到底哪来的？”

孤月and羿清：“……”

半分钟后，齐唰唰的回头看向山壁上的某妖，突然觉得它的皮毛有点绿啊。

偏偏沈萤还一脸正经的问了一声，“那啥，你确定是那孩子的……亲爹？”

血狐：“……”

半会。

噗……

某狐一口老血喷涌而出，嘴边动了动硬是没挤出一个字来，下一刻头一歪彻底的没声息，活活憋死了。

孤月and羿清：“……”

于是两道目光齐唰唰又转到了沈萤身上。

“看我干嘛？”沈萤一愣，“我说错啥了吗？”

孤月：“……”满心槽，不知道从哪吐起。

羿清：“……”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