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他们各自蓄养的明妃院中,等候晚上享受二院长老准备的娱乐活动。大殿内,只有几个僧侣在打扫着大殿,擦拭去客人们留下的脚印。一番试探过后,东西二院长老对当下的佛子还是比较满意。都觉得‘天海’佛子乖巧安静,并不多事。“将这些法器、金银宝珠都分成两份,装入箱中,分别送至戒律院、经纶院保管。”东院戒律长老‘康雄’召来一个伶俐的黄衣僧,对其吩咐道。黄衣僧赶忙应声,弓着身走到蒲团前,又向小佛子行过礼,这才着人搬出两个显然是早准备好的大箱子,将堆积在苏午周围的一件件精美器物分门别类地收进箱内。loubiqu.苏午看着那些僧侣的动作,神色有些迟疑。二院长老亦在暗处观察着苏午。看到苏午竟能忍住让众僧把属于他的东西都拿走,二院长老相视一眼,都皱紧了眉头。他们倒不怕新晋佛子张扬轻狂,就怕其能隐忍沉定。先前多番试探下,让二院长老建立起的、对苏午的初步判断隐隐有些动摇了。忽然,眼看着黄衣僧侣拿起一件‘哈玛茹’拨浪鼓,就要装进箱内,苏午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袖,眼神里暗含请求地看着黄衣僧侣:“可否将此物给我留下?”黄衣僧侣愣了愣,立刻放下那件哈玛茹,跪伏于地。他召来的几个僧侣纷纷跪伏在地。——不论这位新晋佛子日后能否成功上位,但其都是佛子,不是他们这些黄衣僧可以侮辱轻贱的。他们担不起苏午的恳求,更不敢忤逆二院长老的指令,只能跪在地上,充当木凋泥塑。角落里,暗暗观察着苏午的东西二院长老,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二者眼神有瞬间的交流。原来佛子并非善于隐忍,而是其真正想要的东西未被拿去,所以没有反应,但当其想要的东西被拿走的时候,还是会‘心直口快’,还是忍不住的。二院长老内心冒出类似的想法。西院经纶长老康智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他到苏午的蒲团前,将那件哈玛茹,连同金刚杵、骨笛、金刚橛,以及一些好看又好玩的金珠器物都堆在了苏午面前,慈和地笑着道:“佛子,这些东西待你成年以后,二院便会悉数归还。这些本就是属于佛子你的东西。当下佛子既然想要拿一两件玩玩,我们又怎不会答应?现在蒲团周遭这些东西,佛子便尽都拿去吧!”“真的吗?”苏午闻言大为高兴。康智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多谢长老!多谢长老!”苏午伸出双臂,想要将那些东西都揽在怀里,但因为他胳膊太短,即便伸直了胳膊,也无法将所有东西都包揽入怀。而他一边满脸兴奋,毫不掩饰贪欲地包揽宝物,一边向康智连连道谢的样子,更惹得康智哈哈大笑起来。暗处的康雄也笑了一阵,随后走出帷幔,板起脸色对苏午道:“佛子,今天晚上,还需以药液锻炼你之体魄,以待明日,正式修持‘鹏王摩日大法’。待会儿佛子用饭时,记得少用一些,以免晚上以药汤锻炼体魄,因为过于饱食而出现呕吐之现象。”“好,我知道了!长老。”苏午抱着一堆金银器,连连向戒律长老点头。……晚时用饭,佛子虽然牢记戒律长老的教诲,但面对满桌珍馐菜肴,仍忍不住吃了很多。负责伺候佛子用饭的僧侣,将这消息报告给了戒律长老,戒律长老含笑听过,未置一词。夜间,苏午已在房中早早睡去,似乎完全未有想起,今日戒律长老嘱托他,要在晚上为他进行药浴,以锻炼体魄。直到戒律长老康雄带着几个药僧进门来,守在房中的两个佛子钦定的小仆人丹加与沛旺,才慌慌张张地把睡得迷湖的佛子唤醒,为他更换衣服。康雄板着脸,盯着丹加、沛旺两个小仆斥道:“若明晚你等还未尽到职责,让佛子在此时便睡去,你二人自去‘火监狱’领刑吧!”两个小仆本就是七八岁的童子,闻言都吓得脸色惨白,差一点就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清醒了些许的苏午似乎也是一副被吓得畏畏缩缩的样子,而康雄转向苏午,脸色倏忽变得柔和,让身后四个药僧上前,各捧着一个漆盒到苏午面前来,他温声道:“佛子,这四个漆盒之中,放着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