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又有精进,或许于一月内入‘第十一地’。”
玄宗皇帝听得太监所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名作‘张午’者,入宫之时,行状如何?
以朕观之,其确不似佛道二门中人。
此人身负王气,却又并不曾冲击朕的体魄,倒是叫朕捉摸不透。”
那躬着身的高壮太监闻听玄宗皇帝的言辞,其顿了顿,方才开声道:“褚豆亦称其看不透那个‘张午’。
此人大胆直视诸门神、翁仲、脊兽,却丝毫不受影响,一路直入宫殿之内,宫苑之间,诸般布置,于此人而言,似乎虚设!”
“哦?”
玄宗皇帝闻言缓缓坐直了身形,眼中神光流转。
他沉默了良久,又缓缓靠在椅背上:“此人修为或真深不可测,但亦或是其本就是‘赤子天心’,对宫苑种种并无窥视之心。
如今不论如何,朕的‘赤德社稷体魄’都不曾感觉到来自此人的丝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