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听到这个名号之后惊得菊花一提。
这怕啥来啥!
当年玉面魔君被王牧侯打的失踪了。
谁能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藏着。
王悍笑的很牵强。
冲着上官桀欠身打招呼道,“子项风给前辈请安!”
完话裤腿就被坐在地上的项风给扽了一下。
项风生无可恋的看着王悍。
“我还在这儿呢,你好歹背着点我啊!”
上官桀看着地上的项风,神色疑惑。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项风警惕的看着上官桀。
“我们没见过!”
“那就是我记错了。”
上官桀拍了拍王悍的肩膀,“一晃过去这么多年了,都长这么大了,别紧张,我只是和你父亲之间有过恩怨,上一代的恩怨没必要强行施加在你的身上,我还不至于跟你一个娃娃过不去。”
“魔君真是心怀宽广。”王悍顺手就是拍了个马屁。
上官桀大笑,“拍马屁没什么用。”
王悍这才端详着上官桀。
两鬓斑白,个子只有一米七过一点,但是身上的气势两米八,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很正派,和魔君两个字非常不搭边,倒是和玉面两个字很契合。
乍一看就像是那种机关单位里面混出来的退休老干部。
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干练。
从那个面相来看,年轻时候也是个帅哥。
上官桀背着手,“陪我走走。”
王悍知道拒绝没啥用,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上官桀。
落后半个身位,王悍发现上官桀的身上缭绕着邪气,外人对这种东西感觉可能一般,但是王悍对这个东西非常敏锐。
上官桀努力在压制着身上的这股邪气,奈何邪气这个东西本就不是那么好压制的。
“成家了没有?”上官桀就像是一个拉家常的老人家一般走在前头。
王悍点着头实实在在道,“成了。”
上官桀顿了顿,“媳妇是谁家的姑娘?”
“是朝凤谷谷主的女儿。”
上官桀恍然大悟,“记起来了,你父亲和朝凤谷谷主两个人情同手足,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你见过你老丈人没有?”
“没。”
上官桀笑道,“那可能还没脱困呢。”
王悍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我老丈人还没死?”
“具体不知道,我是听我女儿的,可能没死,但是人有旦夕祸福,你父亲那么强都死了,任何事情都是不准的。”
王悍回顾了一下刚才上官桀的话,“您刚他还没脱困,意思是他之前被困在了哪里?”
上官桀背着手看了一眼王悍,“那姓帝的没给你过?”
“没!”
看到王悍不像是在谎,上官桀走在前面疑惑道,“那不应该啊,他们三个人情同手足,姓帝的既然都把你拉扯这么大了,这种事情不可能不告诉你啊。”
扫了一眼王悍,哼哼笑道,“估计是这个老子怕你和你媳妇知道了之后,你媳妇在你跟前吹吹枕边风,你个年轻娃娃一冲动就跑去救人了。”
“那到不至于!我家老头儿他安排的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
上官桀认同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不假,和那个姓帝的真正打过交道的都知道姓帝的步步为营有多恐怖,没有和姓帝的打过交道的,都觉得姓帝的就是一个混子。”
“您还没给我我那老丈人是怎么了?”
“当年他得到了一件至宝,这个事情你知道吧?”上官桀路过一家的时候,从人家箩筐里面拿起来一根水萝卜掰成两段分给了王悍一段,自己拿着一段咔嚓咔嚓的吃着。
“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