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听到这话,也同样冷笑了一声:“我没猜错的话,季先生应该是没找到与你身体更契合的人,这才对我穷追不舍。”
季司寒闻言,惨白的脸色,骤然变得阴鸷冷冽,双目更是猩红到,将眼底藏着的情意悉数掩盖。
他像是气到了极致般,不受控的,一把抓住她的脸颊,将娇的她,拉到自己眼前。
他死死盯着那张巴掌大的脸,咬牙道:“你的没错,我就是没有找到比你更契合的人,这才纠缠着你不放。”
舒晚心口微微撕裂开来,窒息闷痛的感觉,让她脸色变了变,却又强压了下来。
她状似毫不在意的,朝他笑了笑:“我已经嫁做人妇,不再做从前的买卖了,还请季先生高抬贵手,别再来找我。”
季司寒心口一窒,密密麻麻的痛楚,犹如一张网,将他死死网住,让他无处可逃。
舒晚张了张红肿的嘴唇,对他道:“季先生,我家先生还在等我,麻烦你放开我吧。”
季司寒红着眼睛问她:“他是你的先生,那我算什么……”
舒晚淡漠道:“曾经的金主。”
曾经的金主,呵……
季司寒勾起薄唇,压下那钻心蚀骨的痛,冷冷看着她:“舒晚,你真狠。”
她狠吗?
她的狠,比不上他的千分之一。
舒晚没心思和他继续多作纠缠,冰冷的视线,看向抓着她不放的手:“松开!”
季司寒脸色沉了下来,非但没松开,反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不会让你跟他走的。”
池砚舟为了不让他找到舒晚,联合别墅佣人、机场的工作人员,一起来骗他。
要不是他不肯相信,打电话命航空董事查池砚舟的行程,只怕舒晚早就跟他走了。
他可以忍受她的冷言冷语,也可以忍受她不爱自己,却绝对忍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离开!
舒晚忽然觉得很可笑:“我的身体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吗?”
季司寒压着那撕心裂肺的痛,逼着自己回应她:“没错。”
她不相信他爱她,再多爱,也无济于事,不如就用这种方式,强迫她留下来。
舒晚没什么情绪的,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完后,用抵在他胸膛处的手,去脱他的衣服。
季司寒见她这样,一时怔在原地,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直到她解开他的西装衬衣,掂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喉结,他才反应过来。
触电般的感觉,电得他浑身发麻,恨不得当场要了她,可他却咬牙忍了下来。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低着头,压低嗓音问:“你要做什么?”
舒晚很是平静的:“你不是对我的身体念念不忘吗,我给你就是。”
她完,又抬眸,冷冷看了他一眼:“给完之后,还请你放我离开。”
季司寒眼底希冀的光,渐渐黯淡下来:“你果然是为了离开,才对我这么主动。”
舒晚不冷不淡的:“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子,骤然一僵,浑身血液都跟着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