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时亦双修儿童心理学的,这方面很厉害,正好这段时间,让他来治疗。”
杉杉回:“时亦这么厉害啊,你和他,简直是绝配顶配啊,什么时候打结婚证啊?”
阿兰:“等季总和晚晚婚礼结束,我们再去领证,这种事总不能越过我家老板去吧?”
杉杉被逗笑,又似乎才发现舒晚站在旁边一般,惊讶道:“咿,晚晚,你怎么还不回去?”
舒晚:……
她叮嘱保镖照顾好她们之后,在苏青陪同下,回了季氏庄园。
季司寒已经醒了过来,里面站了一排手拿面具的人,领头的是阿泽。
舒晚开门进去之前,季司寒清冷如雪的嗓音,在空荡的室内传来:
“阿泽,凯西开车碾死艾伦、再嫁祸给池砚舟的证据,移交给王室。”
王室多年来养了一条白眼狼,不用他出手,王室也会将凯西碎尸万段的。
再加上池砚舟的母亲沈娇琳,回英国之后,携沈家权势,逼王室交出凯西!
相信用不了多久,英国那边,就会传来凯西给池砚舟陪葬的消息。
既然有这么多人替池砚舟报仇,他操心到这一步,便可到此为止。
眼下最棘手的,还是S……
思及此,男人抬起漆黑深邃的眼眸,扫向眼前的成员。
还想吩咐些什么,却在缝隙间,看到悄然转身的舒晚。
季司寒立即朝他们昂了昂下巴:“按我方才的吩咐,立即行动。”
那群人恭恭敬敬回了声‘是’,便迅速戴上面具,提步离开。
他们统一黑色西装,身形板正,体态极好,却戴着不同的面具。
每个面具代表一个人的身份,只有彼此知道对方是谁,其他人根本不清楚。
充斥着无尽神秘感的面具人,在和舒晚擦肩而过时,却纷纷停下步伐,朝她鞠躬。
“夫人好!”
声音整齐肃穆,似乎不是在问好,倒是在施压。
那种震撼人心的压迫感,死死压下来时,还挺可怕的。
她看着他们,呆呆愣了几秒后,抬起手,朝他们挥了挥……
“你们好。”
面具人朝她礼貌点了下头,就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别墅。
舒晚见阿泽还在卧室,似乎在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没进去。
季司寒却放柔声音,唤她的名字:“晚晚,进来……”
打算亲自去下厨的舒晚,听到他唤自己,又重新返回卧室。
“司寒,你们有事就先聊,我去给你做晚餐,不用管我。”
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让阿泽先离开后,朝舒晚招了招手。
她见季司寒似乎有事要跟自己,便提步走了过去。
还未立定呢,身子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虽然他受了伤,脸上也没恢复血色,力气却依旧不。
舒晚怕牵动他的伤口,叫他心点,男人却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跟阿兰,想推迟婚礼?”
阿兰为了赚杉杉那十万块赌钱,消息传递得可真快啊。
舒晚趴在他的怀里,耐心解释:“你的伤,动不了,还是先养好伤吧。”
季司寒勾了下唇角,淡声反问:“动不了,我怎么从床上坐到沙发上的?”
舒晚还想狡辩,就见男人的唇瓣,贴在了耳边,“你是不是怕我结婚当晚动不了?”
什、什么跟什么啊,她是担心他的伤口好不好,这个男人怎么满脑子黄色颜料?
舒晚推开他,那只宽厚的大手,却骤然扼住她的蛮腰,让她更近的,贴近他的身子。
男人修长手指,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一边在她耳边蛊惑。
“你放心,我技术好,当晚,绝不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