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许是因为被吓到了，也许是因为看懂了宁瑞成最后的话。

也或许是为他感到悲凉，那么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居然会为了活命，推他下蛇窟。

也不知道宁瑞成后不后悔？

后悔当年为了宁婉母女，推她母女三人下海？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宁瑞成死了，恩怨在这一刻得到答案，也画上终止的句号，至于宁婉……

她在了几句对不起后，就离开死门，往后倒退，再贴着冰凉的白色墙壁，抱紧双臂，缓缓坐下来。

“爸，要怪就怪舒晚，要不是她让我们玩这种游戏的，你就不会死了，所以是她害死你的，你记得一定要变成厉鬼去找她！”

宁婉掐着自己的手臂，没有任何悔恨心理的，将一切推到舒晚头上，好像刚刚把宁瑞成推向蛇窟的人，是舒晚，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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