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她,更不会让她一直住在这里。
婚礼之后,就该是送她离开的时候了。
楼下,秦老太太骂完后挂断电话,仍然怒气难平,自己推着轮椅去了书房,展开纸和,写下了《论女人的心狠及手段》。
走龙蛇,一气呵成,洋洋洒洒上万字。
与秦老太太这般轻松不同,红妆坐在书桌前,咬着头,一筹莫展。
八千字的检讨书,能不能换成南疆战场上八千个敌军人头?
……
京城中心,皇城。
国主正在审阅重要文件,房门突然被敲响。
他眉头一皱,脸上泛起薄怒之色,喝道:“不是我审阅文件的时候任何人不准打扰我吗?有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爸,是我呀!”门外响起一个娇媚的声音。
国主一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道:“进来吧。”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年轻女人,二十来岁的年龄,透着古灵精怪的味道。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道。
这个女人,是国主唯一的女儿,龙铅华,取洗尽铅华的意思,人称铅华公主。
“你来干什么?爸爸在工作呢。”国主语气里有责备,但眼中满是宠溺。
龙铅华笑嘻嘻的道:“爸,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听前任南疆主帅要在重城举行国婚,您看我跟少峰的婚礼也将近了,能不能跟前任南疆主帅,让我蹭一蹭国婚呀?”
国主一听,脸色倏地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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