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带进汴京,让他替我找一找那个女人。”
她有一种预感,这个女子绝不简单,如果不找出她来,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看不见的危险。
她在暗,她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赵长渡默了一瞬,冷冷看穆南峰一眼。
穆南峰无辜的低着头,像一条大狗狗一样蹲在柴房角落里,“我没什么意见,什么都听赵夫人的……”
赵长渡想劝她,顾樱却莞尔道,“阿渡,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对上姑娘笑盈盈的双眸,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眼巴巴的,他便是再冷硬的心也软了下来,无奈道,“我会再派两个人在暗中保护你,他要是有异动,就直接杀了他。”
顾樱翘起嘴角,“好,听阿渡的。”
赵长渡这才俊眉苏了些。
穆南峰:“……”
秦氏笑呵呵的看两口恩爱,转过身用手肘捅了捅叶轻迟,“阿迟,还愣着干什么?快让人准备马车去。”
那种失去控制的烦躁感又席卷而来,叶轻迟薄唇紧抿,绷着下颌出了柴房。
也不知怎么的,便鬼使神差走到了顾霜所在的房外。
今日是个艳阳天,昨晚落霞山上下了半夜的冷雨,地上还有些潮湿,廊下挂着一排青绿色的藤蔓,一只画眉鸟扬着脑袋,俏生生的停在枝丫上。
窗棂微开,往屋中泄进一缕柔光,不用费神,便能看见放置在房内的紫檀木梳妆台,铜镜,胭脂首饰,随处可见女儿家的痕迹。
这房间是母亲专门为她儿媳妇布置的,她买下这处庄园,总跟他和父亲念叨,待他成了婚,便一家四口来此间住下逍遥几日。
如今,顾霜便住在里头。
叶轻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有好几次漫漫长夜,他梦里出现了顾霜的影子。
她身穿嫁衣喜服,坐在大红的架子床上等他,一如她平日一般乖顺,懂事。
他醉醺醺的喝了酒,踉跄着脚步进了洞房,在烛光下掀起她头上的盖头。
在她颤巍巍的眸子看来时,低头吻上她柔嫩的嘴唇。
她害羞极了,一双温驯如鹿的眸子,眼里泛着朦胧的雾气,就这么抬起手,替他解了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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