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如见到恩宁,当即扑上来,追问撤资的事。 恩宁慢悠悠脱着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摘掉帽子围巾。 带着白韵如去了卧房,又让廖阿姨上了茶点。 白韵如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几天你为什么关机?到底问清楚缘由没有?楚总呢?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恩宁踩着绵软的棉拖鞋,坐在藤椅上,拢着身上的披肩。 “姨母,我刚做完月子,你都不问一句,我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