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儒雅而潇洒的袁博,此时此刻正坐在沙发的深处。他灌了自己一杯浓浓的咖啡,他思索着,想着关于儿子清风迷恋歌女的传言,他烦恼而心痛,但依然是清醒而乐观的。
“喂,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呢,知道吗?”袁博注视着坐立不安的夫人,对她说。
“什么?”
袁静停止了踱步。
袁博微笑的望着她,故作镇静的问“你一整天都在走来走去,进进出出,坐上坐下的,到底有什么烦恼哇,叫我的夫人这么不安呢?”
“哦!”
袁静喝了一口红酒,理了理思绪。
“怎么说呢,我只是想找回心灵的安定和生活的目标而已。”
“为什么你的心会不安定呢?”他再问。
“最近我的心啊……”
袁静也坐在了沙发上。
“该怎么说好呢?”她沉吟了一下“就像……就像在大海中的小船,晃来晃去,一下这边,一下又那边。”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要是在船底钻个洞……”袁博奇怪的笑着说“把船弄沉了,你看怎么样?”
“为什么?”
袁静瞪大了眼睛。
“那就再也不会晃来晃去啰!”袁博笑着说“都这把年纪了,你还真有兴致!人老了就得像我这样好好的老,如果五脏六腑每天都搅在一起的话,就会碰到‘三段恐怖’的。”
“三段恐怖?”
袁静蹙了蹙眉,不解的望着怪笑的丈夫。
“就是又老又病又没钱。”袁博大笑着说“我的心因为你踱来踱去的不能安定,就好像‘三段恐怖’提前了一样。”
“喂喂!你这个老头,说什么奇怪的话呀?”袁静大叫着说“你的情绪就有稳定性和持续性吗?”她不满的问“我觉得你可能会更早的得痴呆症呢,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什么?!老头?!!”
袁博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的夫人。
“这女人还真是的!是不是中邪了呢?”他嘟囔着说“难道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年轻的帅哥吗?”
“没人听你胡扯!”
袁静转身离开了。
“袁清风——袁清风——”她大声的喊着“你给我出来——出来啦!”
她走到清风的门前,然后用力的去敲他的房门。
“你这样不吃不喝的,是要把我气死吗?还是想要提前遭到‘三段恐怖’而成为废人呢?哎呦,还真是纯情派啊!你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老婆——别再敲了!”
袁博把袁夫人拉坐在沙发上。
“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世界,让他在床上想一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心,也是好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袁静叹了口气又说“说实在的,就是养一只狗也不会伤主人的心,会做讨人喜欢的事儿,可你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样子?太叫人伤心了。”
袁博听后,一笑,他说
“那我去对面的别墅用儿子把狗换过来,你愿意吗?那家的狗可是藏獒,最贵了!”
“这是什么话?”
“当然是大实话呀!”
袁博伸出手臂,搂住了夫人的肩膀。
“我知道你现在的神经有点敏感,也是听到了关于儿子的……那个不好的悲报才这样闹心的。”他看着夫人的脸色,顿了顿,说“但凡事儿都要想开点,不是儿子吗?我们最珍贵的儿子!比那个藏獒珍贵万倍的,我们的儿子!看他那个样子,我心疼的不行!所以,能怎么办呢,时间是药!这次,我们就装作不知道,让着他得了!”
袁博沉吟了片刻,他盯着夫人的眼睛,洒脱的继续说
“趁着我们还年轻,何不在休息日这天,到处的走走,向天地偷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