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以给陈嘉明治病了。
陈嘉明身上的阴森之气更重了几分,阮玉糖给他把了一下脉,然后就发现,虽然他身上的戾气更重了,可是体内淤堵却是通畅了。
明他的心情还是好转了。
阮玉糖便什么也没有,直接给他下药施针。
阮玉糖戏谑地看他把药吃下去,问:“不担心我在药里做点手脚?”
他神色丝毫不变,“你会那么下三滥?”
阮玉糖顿时一噎,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她下手的时候,手重了些。
陈嘉明顿时疼的脸色扭曲。
“明明是你问我的,我又没你坏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要是疼死了,你神医的一世英明可就毁了!”
陈嘉明疼的着实厉害,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同时冷笑了一声,“呵!”
“你们……”他很恼火,“你们利用我拿下了陈家,现在还借着治病的机会折磨我,你们也太不是东西了!”
“还敢嘴硬,糖糖,我觉得还可以让他更难受一些。”墨夜柏冷笑。
嘶!
陈嘉明疼的倒吸冷气。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直吧!”陈嘉明怒问。
“我们不想怎么样啊,这不是在给你治病吗?陈嘉明先生,你不会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吧?”
陈嘉明张了张嘴,可是最后却是一个字也没出来。
阮玉糖也没再开口话,而是目光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银针。
她之前的姿态颇为轻松随意,可是随着行针的轨迹变化越来越复杂,他的表情就从专注到严肃。
这是墨夜柏第一次见她如此认真地给人施针。
陈嘉明已经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是双眼血丝密布,死死地盯着阮玉糖。
大约过了两个时,阮玉糖严肃的脸色缓和了,她缓缓拔针,待到最后一根针被拔出来,陈嘉明痛苦的表情顿时放松。
可是紧接着,他就眼睛瞪大,然后张口,吐出一大口黑血。
紧接着,是第二口。
一连吐了好几口黑血出来,直到最后,吐出来的鲜血变成了正常的殷红,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软倒在了轮椅里,可是,脸上却露出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飘飘欲仙,也不顾身上的污血。
“这是中毒?”墨夜柏惊讶道。
阮玉糖道:“应该是胎毒,而且是极恶毒的毒,你看他的腿。”
墨夜柏看去,只见陈嘉华浅色的裤子已经被污血浸透,他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渗出黑血。
“他的腿本身没问题,之所以不能行走,是因为毒气淤积,破坏了他身体的一些功能。
我之前的也不是假话,如果这些毒气清不出来,他的确是没有多久好活了。
不过现在,只要他后面自己好好调养,活个七老八十还是没问题的。”
陈嘉明虽然瘫软成一片,可还是将她的话听的清楚,只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话。
阮玉糖叫了两个人进来帮他清理。
又过了一天,陈嘉明才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还是坐在轮椅上,人更消瘦了,脸色白的透明,可是,这种白,与之前他那种死人一般的白,又有不同。
他的眼睛格外亮。
“过来。”阮玉糖坐在沙发上,朝他勾了勾手指。
陈嘉明本来带着欣喜的表情,瞬间阴沉。
“我是狗吗?”
“我可没,是你自己的。”阮玉糖挑眉。
陈嘉华脸色难看地滑动轮椅过来,阮玉糖道:“伸手。”
陈嘉明乖乖伸出手,阮玉糖给他探了探脉,然后又给他吃了一粒药丸。
“一会儿我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那个方子喝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