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治国狞笑道:「放开?你想多了……我过我口味很重,现在才刚刚开始……」
温艺奋力挣扎并大声尖叫,尖叫声中蓦地敖治国腾地跳起来双手捂住下面,身体如触电般剧烈抽搐,两眼暴凸,脸上肌肉因难度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你……」瞬间他嗓子都破了音,话都不出来。
手指缝里渗出鲜血,一滴、两滴……滴到地毯上。温艺从下身口袋里取出「压力弹针」——平时只有火柴盒大,受压力后自动弹出一根尖针。
不能不温艺令人头疼的武器真是层出不穷。
收起盒子,温艺甜美而轻柔地:「轮到我了吧?」
着「嘭」,一脚踹在已失去防御能力的敖治国心口,他差点闭过气去,「蹬蹬蹬」连退三步,温艺凌空飞起两脚,左右开弓踢中他两边脸颊!
令人牙酸的脆响声中,敖治国牙齿不知被踢断几颗,象只破麻袋般打着旋儿摔到墙角,脑子里嗡嗡嗡一片,眼睛因血丝模糊看不清东西,全身每个部位、关节都疼得生不如死。
接下来他已丧失神智和记忆,迷迷糊糊中她站在面前继续踢、踹,好像专捡软组织且特别痛的部位下脚,每一下都仿佛火烧油炸,偏偏又没达到失去知觉的程度。
我……我可能这辈子作孽太多,提前体验下地狱的滋味吧……敖治国内心绝望凄惨地呐喊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想不起来,也无从回忆整件事的经过,似乎包厢里来了很多人,似乎一群人围着温艺话,似乎自己被送到医院……
以至于第二天警方到医院做录时他表现出如同喝醉断片的样子,两眼呆滞,表情木讷,半个字都不出来。
阎彪一直没来医院探望。
据这事儿让阎彪在关苓丢尽脸面——二十多岁姑娘上门寻衅,看场子的被打得半死可在警方面前却无可讲——温艺的录音显示敖治国自愿陪唱,且双方约定玩些「口味重的」游戏。
录音还显示在游戏过程中敖治国一度占得上风,但后来「轮到温艺」时事态发生了颠覆性变化……
警方没有对温艺采取任何措施,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她故意寻衅、故意伤害、破坏怡乐正常营业等意图;警方还调出街头治安监控,上面清晰地还原温艺在盘下的店铺前徘徊,敖治国主动上前搭讪的场面。
当然——
上述「警方」就是指常兴邦,他在接到温艺报警「被困」后第一时间赶到怡乐,而侍应生、保安、打手们则一脸懵逼地站在走廊呆呆等敖治国通知。
针对当晚情况,阎彪闻讯来到现场后冷冷撂了一句:
「常队好像一直守在怡乐旁边,随叫随到?」
常兴邦冷冷回敬道:「怡乐属于是非之地,身为警务人员不能不多盯着点!」
不知是不是巧合,当晚白钰不在关苓,回省城与蓝依蓝朵叙大半夜,又难得展现父爱搂着铭铭靓靓入睡。
清晨醒来时孩子却又到了蓝朵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蓝依微笑道你睡太熟,靓靓夜里哭闹都不醒,还是蓝朵听到动静寻过来。
「昨晚实在太累了……」
连战两场,对战斗的持久力和爆发力的确是严峻考验,白钰有些歉意。若无夜里与蓝朵的第二场,以前第二天清早与蓝依还有一战,如今很有默契地取消了。
蓝依娇媚笑道:「累是累了点功力倒没退步,明在关苓很安份。听关苓有个美女还没结婚,给我当心点要守夫道!」
「夫道……」白钰哭笑不得,「我跟她纯粹工作关系,没有任何私下接触或交流,至今连她的底细都没摸清。」
「想摸吗?」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听好了白钰!」蓝依陡地满脸寒霜,「我终于打听到你爸的情况,还有复杂荒唐的情史!罪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