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元见苏渊镇定自若的样子,产生一些疑虑,侧首问马胜:“这个人毕竟让老爷子多活一天,难道他真只是骗子?”
“凑巧罢了,不然他若真是神医,又怎么会屈居当林家一个上门女婿呢?”
“那倒是。”
“江家主,您,您总算找对人了,我的就是他,就是这个废物害死了江王。”林兴学可算找到洗脱罪名的机会,他指着苏渊情绪激动道。
江建元淡淡问:“伙子,你的大伯认为是你教给他的针法害我父亲,你有没有要解释的?”
“我从未教他针法,如果他这么了,那应该是偷学来的。”
“好一句偷学来的,把责任全推光了。”
马胜眯着眼道:“我查过你的资料,一个上门废物,根本不懂半点医学知识。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个针法,又是从哪学来的。”
苏渊迟疑一下,淡淡道:“网上。”
他不能暴露自身底牌,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网上学来的?”马胜表面震惊,内息却乐开花了。
不打自招,果然是个蠢货。
林兴学怒斥道:“苏渊,你还有脸得出口!我就有问题,没想到针法你是从网上学来的,草菅人命,肆意妄为,我们林家怎么会有你这个道德败坏且无能的女婿!”
然后,林兴学对江建元磕一个响头,义正言辞道:“江家住,虽然是我这个废物侄女婿误导了我,但有一一,我这个长辈也要分摊责任。您就惩罚我吧,不论是赔钱还是赔命,我林兴学决不逃避!”
一段慷慨激昂的话语中,不仅把锅甩干净,还表明了态度。
如果江建元还严惩林兴学,就有些霸道欺人了。
林兴学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江建元。
江建元懒得戳破,他见苏渊无动于衷,饶有兴问:“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要知道,江家不比林家,我既可以让你坐一辈子牢,也可以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消失,难道就不害怕吗?”
“你不会这么做。”
苏渊泰然自若道:“江家主是个聪明人,不论我是骗子也好,疯子也罢,我总归救活过老爷子,把我杀了,老爷子可就真没希望了。”
江建元微微一愣,失笑道:“你倒是聪明。不过,老天不站在你这边,我们已经寻到一位高人,他可以救回老爷子,所以你的存在与否已经无关紧要了。”
“是吗?那我多嘴一句,老爷子情况很糟糕,完全撑不到天亮。”
“而距离天亮,只剩下不到半时了?你确定那位高人能来得及救人?”
江建元和马胜都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天亮之后老爷子必死?
林兴学扶着沙发站起来,指着苏渊鼻子骂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废物的上门女婿,还敢来威胁江家主,你自己找死,别拖累我们林家人。”
“江家主,您也看到了,这个废物不识抬举,是个狂妄之徒,我建议您立即处置他,我们林家决不介意,甚至拍手称好!”
“伯父,您回屋陪江爷爷,把他交给我来处置。”马胜低声一句,戏虐看着苏渊。
他已经迫不及待好好惩治折磨苏渊了。
“爸,爷爷快不行了!”江云烟冲出卧室,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紧接着,她看到了客厅里的苏渊,微微一愣,哀伤的眼神立马焕发出生机。
三步并作两步,飞一样从楼梯上下来,来到面前道:“先生,我爷爷马上不行了,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着,江云烟欲要对苏渊跪下。
苏渊眼疾手快,立马拉着她的手,把她搀扶起来。
这女人咋动不动就下跪呢。
摸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苏渊有些尴尬,连忙放开道:“上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