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傻子和老鳏夫竟然混在一起!
我冷不丁的想到,当初王家傻子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出车祸。
分明都已经被抓了,还能跑出来。
现在不知道他是尸是鬼,凶的这么离谱。
其中是否有老鳏夫的推波助澜?
这老鳏夫绝没有那么简单。
我还记得清楚,奶奶过他早年的时候跟着军阀挖坟掘墓,心狠丧良心,胆子奇大无比。
之前我没下细想,这老鳏夫怕是也懂一些风水。
挖坟掘墓也少不了勘风水,定穴位。
甚至于当时他挖那条道,直通我爷爷的尸体旁边,这绝不是单凭运气,或者是眼力见儿判断能做到的。
当初挖开路基,将我爷爷尸体背出来之后,柳村口吹进来的就成了穷风恶风。
那路基的位置,本身应该是杀猪匠一家的房子,也是老鳏夫的家。
柳村后头的柳山,有明堂朝案,群砂进奉。
我当时没有想清楚,这下子忽然就想明白了。
那地方同样也是入风口,是明堂之前生气汇聚之地,其福缘仅次于垅山之腰。
在垅山之腰,是合适修建坟茔的阴宅所在。
而风口之处,便是最利于阳宅之所!
无论是住人还是修路,都是上上之选!
想清楚这些,我便有些不寒而栗。
柳村的风水,若是老鳏夫改的呢?
那些年家家户户过得连一口饱饭都吃不上。
他们一家却能有猪杀,天天荤腥不断!
我爷爷要那块地修路,老鳏夫被迫答应。
他却也动了更多的手脚,让风水更恶,爷爷才不得不填了地基?!
“罗……罗先生,您怎么了?建树还能救吗?” 徐丽娟不安的问询声,打破了我的思绪。
我额头泌出几分汗水,沙哑的了句:“先抬去文三叔家院子里。”
“我得再看看,也要等文三叔回来一起商议。”
与此同时,冯保直接跨步走至了柳建树身边,伸手就摁住了柳建树的胳膊,要将刀夺过来。
可柳建树却发疯了似的,死命的攥着刀柄不松开。
他声音嘶哑,歇斯底里了似的叫喊:“刀要快,手要稳!”
“脖子进,心口出!” “寅时放血,卯时分肉!”
并且他还连续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凶厉的回过头,死死的瞪着冯保道:“你敢抢我的刀,我就要你的命!”
冯保明显被吓了一跳。
“罗先生,咋整?” 柳建树不管是身材还是气力,都比不过冯保,自然也就挣脱不了,只能被冯保按着。
不过冯保也拽不出来刀,柳建树握得太死了。
当然,这也是冯保没下狠手的原因。
他下狠手,柳建树就得受伤。
我微眯着眼睛,盯着柳建树瞅着。
也不知道老鳏夫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才让他变成这样,我们却不能冒险。
“打昏,绑起来走。”
我话音落下,冯保就干脆利落的一掌刀,敲在了柳建树的后颈。
柳建树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倒了下去。
在他倒地之前,冯保也伸手扶住了他肩膀。
咣当一声,刀跌在了地上。
“徐阿姨,你去找一根绳子出来吧。”我眼中略有几分歉意。
徐丽娟眼眶泛红,倒也没多什么。
冯保将柳建树捆好了,我把刀捡了起来。
这刀很沉,透着一股子冰凉的意味。
我往外走去,现在待在老柳家里头没别的用处,早点儿回去安心。
老鳏夫都开始对我身边认识的人下手,我怕何采儿出什么问题。
徐丽娟则